噗,小玉……宫熠赶紧笑得捂住嘴。
端玉嘴角一连抽了好几次才接话说:“他叫岑舒砚,今后就麻烦段导调教了。”
“好说好说,给找个靠谱的老师,安排他上几堂正规的表演课,半个月后这部戏正式开机,到时候我要看到一个真正的演员,而不是门外汉,了解?”
段惜碧力气极重的拍着端玉的肩膀。
端玉抹着冷汗送走这尊大佛,转身看着岑舒砚笑了笑:“岑舒砚你很有潜力,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哪。
行了,按照约定,仓库我借了!”
岑舒砚轻声道过谢,碰了碰呆愣的宫熠,“这下不用担心了吧。”
宫熠回过神来,看向他的眼眸里多了些星点的湿意,“嗯嗯,太好了。”
马上拨通电话出去,运足了气大喊一声:“明天早上十点,小爷就过去拖货,你给我等着!”
哼,他宫熠现在也有大靠山了!
同床为谋…
宫熠出门前并未想到,这次送檀香皂也能送出一场风波来。
端玉自己也没有那样大的仓库,听闻是一千多箱的檀香皂存货,他直接带着宫熠和岑舒砚去了公司某个堆放道具的仓库,里面杂乱无章,但整理一下还是可以放下不少东西的,但这件事是私事,他们不能动用公司的劳力,只好自己动手,花了三个多小时卸货,忙的满头大汗。
岑舒砚权当是练功了,宫熠却是不行,长期不锻炼身体的缺陷在这时完全暴露出来,虽然摊在在手头上的只是不到三分之一的货,但搬到最后已经累成一团烂泥,气喘吁吁地蹲在地上喘息,额前的发丝紧紧贴在脑门和两鬓,一点儿艺人的形象都没有了。
再看岑舒砚,他就更加憋闷了,就见这人步履轻松地走来走去,清点着货物,等到确实数量的确是正确的,才放司机离开。
“岑舒砚,你不累的吗?”
宫熠抹着汗水问,他可是亲眼看见这人亲自搬进了三分之二的箱子进去。
端玉那个没良心的上司,早就脚底抹油跑了。
岑舒砚抬手拭去额上的薄汗,摇摇头:“还好。”
宫熠撅了撅嘴,只觉得脚底板灌了足足几斤的铅,膝盖和手关节都是酸软的,稍微动作一下就是浑身疼痛,勉强扶着门站起来走了几步差点又坐回去,不得已对岑舒砚伸出手说:“好心人,岑大侠,你就扶我一把吧。”
岑舒砚抿嘴微扬眉梢,走过去箍住他的肩膀。
宫熠也不客气,伸长胳膊搂住他的腰,把全身的重量靠过去。
尽管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一身臭汗,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相信岑舒砚不会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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