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熠就感觉自己像心脏病人病发似的捂住了心口。
“其实岑舒砚我早就计划了这么一天,迟早要发生的事情,既然我们是两情相悦不如就……你看,现在你的手受伤了,做这件事可能不太方便,但也不是不能做的,呃……所以呀,情之所至水到渠成,你不要害羞,就从了我吧!”
宫熠张了嘴,反射性地就想把这想要的台词说出口。
好吧,他承认,刚才在回来的路上,他当真是这么自导自演的。
但是——岑舒砚回眸这一笑是怎么回事!
等等等等,你不要沐浴在月光下诱惑我啊!
我绝对不是狼,但难免被月亮照耀的多了就变身为狼,真的会忍不住的!
岑舒砚手里握着的东西,长长的圆圆的——啊啊啊!
宫熠恶寒地掩面靠在墙边,我是让店主送了赠品了没错,但没想到是这个东西啊!
“舒砚,你……听我说……这个是,它是……”
怎么解释,冷静点冷静点,古代应该也是有这种东西的,那岑舒砚没用过还没听说过么——唔!
岑舒砚扔掉手里的东西,快步上前,先他一步关上了门,单手抵住他的手臂,欺身低头,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
头眩地转的感觉倏忽而至,不是没有亲吻过的,但从未有一次像当下这一次如此猛烈。
宫熠瞪大的眸子只看得见微弱的曦光,稀稀落落,如雨如雾,潜伏在心里的那只小怪兽趁火打劫,立时掀起了千尺巨浪,把他抛飞上天空,随即身子重重下落,跌进了温热的浪花里。
岑舒砚在心里轻叹了口气,舌尖加重力道往更深处漫溯,毫不犹豫地跳进了这汪稍不小心就会葬身陷落的沼泽。
如果不是岑舒砚及时搂住了宫熠的腰,他早就从门边滑落到了地上。
片刻,宫熠吸取到了一口新鲜空气,愤愤地想:不就是法式深吻嘛,老子也不是没和女人试过,不过……不过从来没有战栗得接近窒息的感觉呀……岑舒砚你个骗子,你明明,嗯……是那个……嗯嗯啊……呐啊……啊啊嗯嗯嗯……个中高手!
封建大家族里的公子,即使没有一两个通房丫头和小子启蒙情事,该知道的也是有教养妈妈会教导的,含蓄固然是含蓄,但z国古人能写善画的能人多着呢,这点事情难得到谁?
看着本子摸索着,自学成才的公子多了去了,少不得有岑二少一个。
岑家二公子虽说不曾……咳咳……不曾脱离纸上谈兵之道,但理论知识也是相当丰富的,加上前段时间和宫熠在唇齿上实验了那么几次,举一反三擒住要领根本是小菜一碟。
这会子么,碟子里的小菜清甜可口,就差贴上任君享用的标签了。
岑舒砚觉察到了宫熠的不专心,惩罚地咬住了他的下唇,灵巧的那只手顺着他的背脊往下抚摸,柔韧地勾勒着这不断弓起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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