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前两天把你那个喜欢赌博的父亲送到警察局里了。”
太宰治头也不抬的问道,说道“父亲”
二字时似乎还嗤笑了一声。
“啊,死了。”
掌机里传来“gaover”
的声音,太宰治随意的把掌机丢到了办公桌上。
“是这样的——”
我话音还没落下,太宰就出声打断了。
“去把他杀了。”
我一瞬间以为我幻听了,抬头时正好与他对视了。
他不带感情的望着我,没有被绷带遮住的眼睛仿佛滚动着有如黑色泥浆般黏稠的恶意,又好像是什么都没有的一片虚无。
我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港口afia有三条铁律——绝对服从首领的命令、绝不背叛组织、受到攻击必要加倍奉还。”
太宰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坐姿,支着脑袋望着窗外的风景,“把差点害死你的垃圾送到警察局?这就是你的加倍奉还?我在港口黑手党呆了…近一年,没想到如今竟然还要干教部下如何当一个黑手党的活。
真是不错啊,禾泽。”
我没法反驳他,因为他说的合情合理,并且完全正确。
作为黑手党来说杀人放火就是本职工作,遵守规则更是应尽的义务。
四个多月划水不杀人的我,才是在这里最最错误,最最该死去的存在。
他无理取闹的命令我没资格拒绝,更别说是合情合理的命令了。
但人总是心存侥幸的,总是想着万一呢。
于是我试图让他改变主意,
“可不可以不这么做啊……”
太宰的姿势没有变化,仅仅只是把视线转到了我身上。
“理由呢?”
他问。
或许这是有机会的意思,可惜我完全没有把握好,甚至搞砸了——我给出了一个烂透了的理由。
“我觉得,不管怎么说,不杀他应该算是做人的底线吧。”
然后得到了一个我完全不想见到的太宰治。
他缓慢的侧回身来,明明只是普通的动作,却令人感到站在无尽深渊一旁般摇摇欲坠的恐惧。
不是对于自己会落入深渊的恐惧,而是对他人即将落入深渊的恐惧,于我而言,这种恐惧远比自己落入深渊来的更刻骨可怕。
“你是在说我已经失去了做人的资格吗?”
太宰说这句话的声音很轻,丝毫听不出什么怪罪什么人的意思,反而是种默认了的腔调,就好像自己也是那般认为的一样。
那一瞬间可能是我最接近太宰治这个人的时候了,因为我望见了太宰深渊般的孤独。
不过这显然是太宰治给我造成的错觉,因为人与人之间注定是无法互相理解。
我没觉得太宰向我提出这样的要求就是失去了做人的资格,我只是觉得我不该说那句话的,那样一来我就可以继续装作和其他人一样对太宰一无所知的样子了。
也不用承受这般痛苦了。
“无所谓了,禾泽你——”
然而这回轮到我打断他的话了。
“任何人都有选择做怎样的人的权利。”
我注视着太宰的眼睛,告诉了他我毕生信奉的至理名言,“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吧,太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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