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约会快迟到了,所以希望拜托我帮忙把这个文件交给太宰。
这个……其实我也急着走来着。
不过我看着他渴望而期冀的眼神,终于还是没拒绝他。
“唉,那你把文件给我吧。”
我伸手接过文件,简单翻看了一下,是属于那种“不逼着太宰他看都不会看一眼但却很重要不得不看”
的那类文件,“你都去哪里找他了。”
职员先生给我报了几个地方,他找的是真的很认真了,那些地方确实是太宰可能去的。
我点点头收好文件打发他走了。
行吧,看来得先把文件送了才能去北海道玩了。
入秋以后,准干部先生就因为嫌鹤见川的水变冷了而减少了入水次数,改上吊了。
而且净喜欢找些人烟稀少的偏僻地方上吊。
诸如废弃的工厂啊,郊区的歪脖树啊,无人注意的小巷子之类的地方。
美其名曰“不想让自己的死给其他人添麻烦。”
“有一说一,你要是真的不想给人添麻烦就不要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上吊行嘛?我找你真的找的特别辛苦啊,太宰治先生。”
我一脸窒息的解救下了那条被迫承受太宰治全部重量的麻绳,把罪魁祸首太宰治弄到了地上,“你下次能不能挑一个好找一点的地方上吊,就事实来说,你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上吊,只会给我添更多的麻烦。”
“真是的,自杀这么有意思吗?”
天才少年的爱好我不理解。
“没有意思啊……我只是想从这个氧化了的世界醒来罢了。”
躺在地上的太宰如此说道,红色的勒痕在他的脖子上显得特别刺眼。
“但是你还有没完成的计划不是吗?”
我无视掉准干部先生的中二话语——毕竟他现在十六岁,这么说话很正常,我十六岁也这样——从口袋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瓶用了一半的药膏,于是只好在另一个口袋里拿了备用的,“我来还是你自己来。”
“我不来。”
好吧,我已经习惯了太宰这副摆烂样子了。
于是直接上手给他涂了,又顺便给他绑了两圈绷带,遮住痕迹。
“我都说了我不来。”
太宰小幅度的挣扎了一下,可惜他姿势不行,找不到借力点,所以被我轻松摁住了。
“我知道你不来,所以现在不是我来吗,你不用重复第二遍的……等等——”
我涂药的手顿了一下,“你是想表示不想涂药吗?”
“你说呢?”
“可是我涂都涂了,下次吧。”
太宰看起来特别无语。
我没有在意,毕竟太宰无语的样子比太宰平日里冷漠倦怠的样子赏心悦目多了。
“涂了药淤青消得快,不过你不想涂下次就不涂了。”
我给他的绷带打了个隐形结,一如往常的向他保证下次一定,不过下次一不一定完全取决于我的记性,“走吧,广津先生已经找你很久了。”
太宰终于是不情不愿的从地上起来了,往任务地点走去,我跟上了他。
“你对谁都这样吗?”
他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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