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并非她享有荣光,而是自毁前程。
“当然不是一个人,长夜寂寥,你有枕边温存,我却只有辗转反侧。
那只要脸蛋生得漂亮些,能哄我,我不介意与他们一度春宵。
我甚至觉得,像少帅哥哥那样活着,声色犬马,很好。
人生这么短暂,说不定哪天就死了,若没寻欢作乐,岂不是亏的慌?”
“你是不是离不开男人?还是离了男人活不了。”
蒋理承不知她是跟谁学的,莫非真是近墨者黑,被那个逆子带坏了?
不舍得继续对她满身戾气、言辞严苛,逼着自己柔和:
“若是闲时闷了,可以看看书,听听戏。”
他原本想说,也可以继续去读书,可想到副官说的,她跟那个男同学不清不楚,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不动那个男学生,已是格外开恩,纯粹不愿看她黯然伤神。
至于送她出国读书,让她羊入虎口,更是不可能。
他阴暗卑劣的心思,不敢让她知晓。
他当初执意让她嫁到帅府,就是为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如今,得偿所愿,又怎会轻易放她离开。
哪知他尽量每日都回家,还是有人敢碰他心口朱砂痣。
面前的小女人不知死活,借着酒意装疯,从前的跃跃欲试,这会儿胆大包天。
直接从秋千上起来,踮起脚尖,柔荑揪着他胸前的扣子。
“您说的对啊。
要么肥水不流外人田,您哄哄我,满足我,多疼我一点好不好?”
蒋理承不敢回拥她,又恐她醉酒站不稳,双手紧握成拳头,才能克制住所有冲动。
身体比他更诚实,一团火窜了起来,被迎面一瓢凉水,也无法浇灭。
只想与她幕天席地,将这个犯上作乱的小身子,按在秋千上,让她来灭她撩起来的火。
直到身后有下属唤了他一声:“大帅,外套拿来了。”
蒋理承立即握着她的双肩,将她遮挡得严严实实,不知有多少下人看见这一幕。
随后推开了她,从下属手里接过外套,将她裹了个彻底。
“天凉了,多穿衣。”
他还在憎恶她肆意对男人投怀送抱,一开口却还在关心她冷不冷。
他的外套,几乎能做她的大衣。
被他的气息包裹时,令她迷醉,仿佛比酒精更让人沉沦。
来不及回味他唇瓣的薄凉,压抑不住想告诉他冲动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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