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卿付了丰厚的酬劳给车夫,就让他走了。
玉娇容自然地挽上砚卿的胳膊,左右望了望,问:“哪座是萧先生的?咱们赶紧去休息一下,一路上坐得我骨头都要散架了。”
砚卿失笑道:“还要走一段路才到,你就先忍忍吧。
那里风水好,让你走这一段再到绝对值。”
附近环境清幽,玉娇容跟着砚卿顺着种有翠竹的小径一路往下走。
从竹叶缝隙中偶尔能扫到其他建筑,风格大致相同,不同的地方因人而异。
虽然她知道这个地方,不过这是第一次来。
客人买她的钟从来都是用来在外偷的,哪会带回家或者包养下来,即便有人有心如此,花妈妈也不会放过她。
她啊,就在红尘里翻滚,没了皮肉,露出白骨,再被碾成粉末消散无踪。
无人知她来处,无人知她去处。
“到了。”
砚卿推开一人高的栅栏门,请玉娇容进去。
在她前面,男人甩着宽阔的袖子别起下巴当先走了进去。
砚卿无奈,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玉娇容无知无觉踏入门中,抬头对砚卿笑了笑,问:“接下来走哪?”
砚卿没说话主动揽上她的腰,带着她往房子里走。
他动作的一瞬间,玉娇容还有些不适应。
来往了几个月时间,砚卿从不主动碰她,今天突然搂住她的腰,还有些意外。
不过她很快就接受并主动配合了。
进到小洋房内,男人早已发现两人之间的不同,脸色铁青,阴沉沉地盯着玉娇容,但暂时又不敢做什么,只能干看着。
砚卿带着玉娇容径直进了二楼的卧室。
经验丰富的玉娇容自然知道此举代表什么,顺从地倚靠在砚卿怀里。
做了这么久柳下惠,再不行动,他都要以为萧砚不行了。
毕竟花了时间和金钱,难道真的只为和她这种身份的人聊天逛街?她也没那么天真。
小七奇怪地看着玉娇容,疑惑道:“宿主哇,这个女人怎么看起来有些失望啊。”
砚卿把小七从口袋里冒出的脑袋按回去,在脑中回它:“我现在的举动与我之前表现区别很大,目的性很强。
她先前对我的评价太高,失望是肯定的。”
“你不觉得她在我身上寻求一种绝对的、不由交易构成的联系吗。”
“为什么?”
小七问。
砚卿说:“不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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