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小贱一副软骨,多么的能屈能伸,不堪盈握的纤细腰儿一扭,转过头来便贴在于世身上,灵巧的手儿在于世胸前打转儿,调皮地往衣襟里钻。
“爷你吃喝不愁,手里有大把票子可以挥霍,奴家可比不了,得为了温饱苦逼奔命。
呐,烦请爷网开一面,可怜可怜奴家,不要跟奴家一般见识,奴家定使出浑身解数,让爷满意。”
“瞧你这小贱相儿,跟你置气,倒显得我跟你一般下贱了。”
柔能克刚,再硬的石头总会被锲而不舍的水滴滴穿,于世只有几分自以为是的艺术家傲气,却无多少节操,下三路被岳小贱勾出了火,先前堵在心里的火气也便转移了。
手扣在岳小贱饱满的小屁股上捏捏揉揉,直奔黄色的范畴发展去了。
电梯里就他们两个,一个善诱,一个禁不住诱,贴成亲密无间,嘴巴也就顺理成章粘到一起。
欲火蹿升,谁还在乎监视器?
肉体碰撞电梯内壁,发出闷响;衣服拉扯,窸窸窣窣;唇舌交缠,喘息与水声交互缠绵。
岳小贱是有底子的老手,身手何其敏捷,也就扭下屁股的功夫,两条长腿就圈到了于世腰间,身子扭啊绕啊缠啊,面条似的,柔弱无骨。
配上音乐就是一场激发荷尔蒙的钢管舞,于世就是那被纠缠厮磨的性福钢管。
岳小贱的小腰身都摇晃出花了,“叮铃”
一声,电梯到了站。
性情男儿欲火熊熊,岂是电梯门开开关关就可打扰?
双手托起岳小贱的屁股,于世搂抱着小妖精,转战出电梯,凭借对自家环境的熟悉,一路胡天胡地乱啃到自家门口,衣服已开解了大半。
“啊!”
“操!
谁他妈不长眼,看不见老子正忙着?老子这脑袋是能随便撞的?撞没了一丁度·巴拉斯,谁赔得起?!”
于世饥渴的唇舌在掏钥匙开门的功夫已经进攻到两点小红莓,倒霉催的,后脑一记外来力,撞得他头晕目眩,咬疼了小红莓,咬到了自己舌头,钥匙也掉在地上。
岳小贱揉着被咬疼的小红莓含恨带怨,一双勾魂的眼睛水汽弥漫,别提多惹人心怜。
于世光顾保护他那艺术家的脑袋,没空怜惜旁人,捂着他总以为被磕漏了的后脑勺,骂咧咧转过头——
对上一副撑开了蓝色工作服襟口的壮硕胸膛,古铜色的,滚着汗珠。
咕咚!
于世吞了口唾沫,绝不是垂涎猛男体格,实在是改不掉欺善怕恶,畏强凌弱的本质。
“块儿大就别横着走,把我这艺术家的脑袋撞出毛病,你这身腱子肉论斤要也赔不起!
说你呢,说你呢!
块头特大,所以脑仁特小,是不是?你妈没教你撞了人得说对不起?家教都就着饭吃成肥膘了,怎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