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少我吃多少。”
“你有病吧?”
“你有药么?”
……
药品销售满归途。
于世走后第二天,岳小贱才发现他留的字条,知道他去了日本。
紧接着两次偶遇,岳小贱真的在方惟家里搭起伙,一来二去,岳小贱得知方惟今年三十六,教授,博导,专攻国际法,离异,独生子和过去居住的房子都判给了前妻,刚好有个朋友出国卖房,他便接手买下,搬到这里。
方惟的儿子叫方正,今年十二,开学就上初一,每周末过来跟他同住。
因为方惟搬来没几天就出差了,所以,这是父子俩第一次在新居里团聚。
岳小贱无意打扰,架不住方惟盛情,说是和儿子交流话题有限,有个跟儿子年纪相仿的孩子在场,气氛不至太过尴尬。
十九对十二,相差七岁,两条代沟都多,年纪相仿个屁!
家庭出身和所处环境也是天差地别,岳小贱不觉得能跟方惟的儿子沟通,勾引更别提,一个小毛孩子,一个学者教授,父子俩哪一个都跟他混不到一条道上去。
不过,方惟烹饪手艺着实不错,白吃的饭菜送到嘴边,没理由拒绝,不是?
视线在方惟儿子身上溜一圈,岳小贱就十分肯定这小子不是善茬儿,至少不会像方惟那样温和可亲。
小帅哥冷冰冰,给他的目光与其是说探索,不如说是批判。
“你怎么叫岳小贱?”
“因为我贱啊,男人被男人操,不贱么?”
孩子单刀直入,岳小贱就直来直去,现在小屁孩儿什么不懂?小学就能怀孕堕胎,他这点事情算个屁,远不够带坏孩子的水平。
况且,他不觉得这人小鬼大的死孩子是能轻易带坏的主儿。
许死孩子挤兑他,就许他恶心死那死孩子。
耍贱嘛,他叫岳小贱,谁还能贱得过他?╮(╯▽╰)╭“你干嘛的?上学?上班?”
方正小小美少年的眉头皱了皱,少年老成的模样,问话那气势,分明是政教主任训斥孩子犯错,警察叔叔审查犯罪分子。
“哥不上学很多年,跳舞。”
“舞蹈演员?艺术团,舞蹈团的?”
眼神和语气都透露出方正并不认为岳小贱有进入正规文艺团体的资格。
“夜总会酒吧跳钢管。”
哪儿跳舞不是跳?哥也是文艺工作者。
岳小贱斜睇美少年,吊儿郎当,漂亮的脸庞挂满恶意嘲笑。
“你想勾引我爸?”
啧啧,就说这死孩子不是省油的灯,勾引都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