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转方向盘,温玉骋磨碎满口健康小白牙。
何络低头玩手指头,嘴角抑制不住向上翘。
“诶,你真上去啊?”
何络不管这个,拨开温玉骋的手,退车门。
“我出差这几天,真挺想你。”
温玉骋老脸通红,涨出句比较好听的软话,期待能博得小冷屁股欢心,跟他回去小别胜新婚。
“野食没打够,想我干嘛?”
何络果然暂停下车,回头讥诮笑问。
“你说干嘛?”
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眸滴溜溜转几转,何络露出了然神情,弯下腰,目标直指温玉骋胯.下。
温玉骋偶尔自省,曾经给何络的伤害到底多严重,如何能令得温驯小羊羔进化成炸毛小狗崽儿。
不过,单从下半.身考量,婉约派变身豪放派确实是无比销.魂的进步。
尤其,何络做不到彻底没羞没臊,太露骨的时候脸上会映出俏生生的红,眉眼五官中也会流露羞涩,配合那故作的骚浪,说不出的可爱,搔人心痒。
吞吐之间,擎天之柱在湿润紧窄中进出,或吞没至根部,或铃.口遭调戏。
一下子让他爽到浑身哆嗦,一下子又害他痒到抓心挠肺,深浅中锻炼,高低中荡漾。
激情刹那迸发,悉数喷进那令人欲.仙.欲.死的小嘴儿。
这还不算完,嫣红的小脸儿自胯.间抬起,两腮鼓胀如同嘴里塞满坚果的松鼠,水汪汪的眼瞳直勾勾盯著他,喉结滚动,内含物一点点下咽,两腮恢复原状的过程中,每一秒都煽情到口干舌燥,仿佛重回那飘飘欲仙的时刻。
终於,粉腮瘪回与平常无异,湿滑的,小巧的,豔红的舌尖又要命的探出头,与雪白的牙齿形成极致对比,灵巧的在唇角勾舔,满满浓郁的一发,涓滴不剩。
温玉骋手捂心口,呼吸粗重,忍著跃跃欲出的鼻血欣赏完这勾魂摄魄的表演,只觉得小冷屁股想要他的命。
粉堆里打滚的老油条岂可被个生嫩的小崽子压倒气势?
温玉骋拿出强攻的范儿,一把薅住何络脖颈子,兜头罩下强悍的吻。
何络不退让不服软,张开双臂大方迎合。
离水的鱼儿回到水里,那是无比欢脱;游离的火星遇到干柴,那是一拍即合。
情.欲的风波浪海中,温玉骋就是那浪里白条,翻卷扑腾,游刃有余,七嗤哢嚓就把两人之间感染蔓延的野火推到难以抗拒的高度,亢奋而起的小家夥和刚刚显过神威的大家夥隔著布料问好交流。
眼瞅就要互扒衣服啪啪啪,何络悬崖勒马,攒足溃散得差不多的气力,推开淫.欲灌顶的温玉骋,打开车门,邀请清凉的夜风吹散车里澎湃的热度。
冷热对流,温玉骋身心那叫一个不爽,吊眼黑脸,也就是不舍得,不然,早把何络嚼成一堆渣滓,吹口气,让他随风而逝。
“有他妈这麽吊胃口的麽?你就不怕把我祸害成阳.痿?!”
“不刚给你爽过一发?知足常乐,当心铁棒磨成针。”
“小冷屁股,诚心找不痛快,是吧?!”
“被你发现啦,哎哟,我好羞射啊!”
何络翘起兰花指故作娇羞,实则尖嗓讽刺,温玉骋再看不出好歹,就该配备导盲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