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请他进来。”
连双赶紧翻身下地,来的正好,她有许多问题要问乔同山。
“拜见夫人!”
连双摆摆手:“乔将军不必多礼,快说说将军下一步要做什么?他为何要假装受伤?”
“您为何如此肯定将军没受伤?”
乔同山道。
“那是当然。”
连双微微扬起下巴,“我夫君很厉害,才不会受伤。”
打了这么多年仗,陆崇身上都没留下几块疤,有也是很浅很淡的痕迹,都不是很重的伤,所以一般人绝对伤不了他。
乔同山摇头,将军自己恐怕都不敢说这种话,也不知这位公主哪来的自信。
不过,将军若是听到应该会很受用吧。
“夫人去接将军回营吧,马车已备好。”
“我可以去吗?”
连双满眼期待,见乔同山点头,她提着裙摆就往外跑,“我现在就去。”
乔同山派了一队人护送连双,元宝和金枝随侍左右。
路上马车疾行,颠簸了几个时辰,终于在戌时到达营地。
唐宜军亲自出来接人,没见到陆崇,连双心里一颤,“将军人呢?”
“夫人请随我来。”
连双跟在唐宜军身后走进陆崇的寝帐。
看见陆崇浑身绑着白布躺在床上,连双腿一软差点跪地上,她跑到床边,“夫君!
夫君你怎么了?”
喊了几声,不见陆崇睁眼,连双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她一边哭一说问:“是谁把你伤成这样?是不是袁廷舟?我要去找他算账。”
“你要怎么找他算账?”
见她哭得打嗝,陆将军也不忍再装。
此时帐中只剩下他们两人,“嗝~”
连双呆呆地看着陆崇利落下床,又毫不费力地把她抱坐到自己腿上。
“乔同山说你很淡定,并且坚信为夫不会受伤,怎么就哭成这样了,嗯?”
陆崇把她抱在怀里,眼含笑意地看着她。
此时连双若还不知自己闹了个笑话就真傻了。
“你这也太像了。”
脸色苍白,身上还有血,否则她也不会失了方寸、乱了手脚。
“你用过的伎俩都没发现?”
陆崇攥着她的手在自己脸上蹭了蹭,然后让她自己看,一手白,原来是画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