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双靠在陆崇怀里,两手抱着他的腰。
“袁将军也是如此?哎呀~”
话音刚落屁股就不轻不重地被拍了一下,陆崇把她捞出来凶凶地说:“怎么又提他?”
“他……”
连双想说他和你是一伙的啊,就顺便问一下有什么不可以,可见陆崇脸色难看她很识相地没敢说,小声嘀咕了句:“小心眼!”
每次她说起袁廷舟就不高兴,人家袁将军也没干什么呀。
“你说什么?”
陆崇捏住连双的脸颊,抬起她的下巴,“再说一遍。”
他手一松一紧,随着他的动作连双的嘴也跟着噘一下扁一下,“谁小心眼?敢再说一次试试。”
跟逗猫似的。
连双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真该让外面的士兵进来看看他们一本正经的大将军有多么幼稚。
她突然伸手一抓男人衣领,仰头吧唧一口亲到他嘴上。
“你、”
陆崇本来还想凶几句,可现在哪里还凶的起来,他翻身把人压到床上。
连双抓住他解衣的手,“万一进来人了怎么办,回去再说。”
“这是我的寝帐,没人敢进,等不及了,乖!”
陆崇嘴里说着手下动作未停,几下便把人剥成了鸡蛋。
“呜呜……”
隐隐约约的呜咽声随风传进耳朵里,守帐的士兵感叹:“夫人真是心疼将军,竟哭了这么久。”
占青心想谁疼谁还不一定呢,将军生龙活虎一点伤都没有,这哭声是怎么弄出来的不言而喻,他让守卫走远点。
大将军身负重伤,将军夫人日夜不离床的“伺候”
,一守就是五天,就连用膳换药都不假人手,士兵们都夸赞连双贤惠。
帐内情景却是贤惠的夫人手都不抬一下,半个身子靠在将军怀中,而不苟言笑的陆将军正一脸微笑、一勺一勺喂她人参鸡肉粥。
这粥本该是陆崇这个伤患吃,现在全进了连双肚子。
连双暗自后悔,她这哪里是伺候病人,简直是羊入虎口,以往陆崇在房事上克制也节制,这几天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不要命似的,成亲以来她第一次感觉招架不住。
饭后连双懒洋洋地躺在陆崇腿上,“你要装到什么时候啊?”
再这样下去病的恐怕该是她了。
“快了!”
陆崇有些心不在焉,他的手指在连双平坦的小腹来回摩挲。
陆将军说快了就真的很快,当天夜里寝帐又传出哭声,这次连双是真的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