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黑剑斩开自己的皮肤和脊骨,将自己的头颅分离自己的躯干,每一块血肉都被震碎,那一刻,他无限接近死亡,甚至,阿撒兹勒总感觉自己已经死去了。 那种死亡带来的欢愉感,天呐,阿撒兹勒至今难以忘怀。 让他回忆起了初见那个少年的那个宁静的下午。 在圣殿进门起第六块玻璃下,阿撒兹勒刚完成祈祷,和迎面走来的多拉格神父打了个照面。 “哦哦哦,多拉格神父,愿众神加护于你——” “愿众神加护于你,主教。” 多拉格神父的身旁,站着那个小小的少年。 “这是您的子嗣吗?” “是的,”多拉格神父拍了拍少年,“跟第一主教问好。” 少年抬起头,那双深邃的双眼让阿撒兹勒一愣,从刚才瞬息间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