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却是沈邺。 他站在两米开外的地方,默默看着她,一双曜黑的眸子欲说还休,似是等了许久了。 凌夏忽然想起来了,这段时间忙个不停,好像已有个把月没去昭阳宫看他了,也没有召他侍过寝! 之前他来过几次紫宸殿,她也是不得功夫! 想到这,她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厚道,只得佯装不知地开口道:“尧方君,夜深了,你怎么在这?” “陛下日理万机,是不是已经忘了臣了?” 他微微抿唇,旋即走上前来,拉了她两只手,只觉触手极为冰凉,不由地眉头一皱: “陛下的手好凉,是不是衣物穿的不够?” 此时,他方有些懊恼出门的时候没披上大氅了,否则这个时候便可以解下自己的给女帝披上。 正想着,便见宫人递了披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