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戴孝,还是给你摔盆?” 柳氏的脸色顿时煞白,嘴唇动了动,竟一时无言。 她的手攥紧了被褥,颤抖得连指尖都泛了青白。 这……这是盼着自己早死吗? “我……”柳氏嗓音干涩,顿了顿才继续,“刚才那个男人,是你爹。” 陈宛白嗤笑一声:“你都不是我娘,他还能是我爹?” 柳氏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似被什么哽住了一般,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良久,她低垂着目光,艰难地开了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变成她……可不管怎样,你现在就是她。在别人眼里,你始终是我的女儿。” 陈宛白听罢,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既不否认,也不附和,目光依旧冷漠。 柳氏深吸了一口气,似乎鼓足了最后的勇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