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在别处搜寻,这院子虽大,可荒僻至此也是很快便能搜完的,只怕那凶手并未将受害者带来此处。”
宋心慈烦恼的摸摸鼻尖,若真是如此,这偌大京城,可真就不好找了。
两人从院中走出,见院中四处都有侍卫搜寻,却始终未听到任何消息。
宋心慈立在原地,夜风吹拂她腮边丝,丝被风扬起,竟是挂在睫毛上,她脑中忽的一道光闪过,满是惊喜的转头:“阿爹,我好像知道人在哪里了。”
说完,也不等宋光庆回应,便兀自往外跑,他们从未与凶手照过面,对他的了解便只有名字,可宋心慈却总有种一直被凶手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无论是抓到朱顺志还是得知宋阔的消息,都像是幕后之人故意透漏一般,这让她极为恼火。
从废宅出来,宋心慈便停下了脚步。
她竟是不知道从这里该怎么去朱顺志家中,记得应淮说过,这座宅院和朱顺志家离的极近,似乎还有密道,可她不知道在哪里。
宋光庆追出来时便看到女儿站在大门外的门廊下呆:“站在这里做什么?”
“阿爹,我猜到凶手可能将人带去哪里了,可我……不识得路。”
宋光庆忽然笑了:“果真即使性子变了,这迷路的特性也依旧在,纵使是走过几次的路,你也依旧不记得。”
宋心慈尴尬的摸摸鼻子,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却见应淮带着侍卫走出,他身姿挺拔,面容俊美,云层后冒出头的月亮为他周身镀上一层银光,光风霁月的模样着实令人着迷。
“并不在这里。”
应淮声音低沉,似乎早有所料。
宋心慈回过神,伸手抓住他衣袖往外拉:“该是在朱顺志家中。”
“你如何得知?”
“猜的。”
见他跟着自己走,宋心慈松开手,“我总觉得那凶手像是故意透出消息来一般,若他当真要隐瞒踪迹,便不会在距离侍郎府如此近的地方杀了春桃并弃尸,好像生怕我们找不到他似的,如此一来,他杀罗小姐定然也会找我们熟悉的地方。”
见应淮不说话,她再次说道:“我甚至还有个更胆大的想法。”
“什么?”
“我觉得……凶手和我们一样在循环中。”
这想法当真是胆大了,但却并非没有可能。
三人带着侍卫队一边赶路一边分析:“当然了,这只是我的猜测,并不能真的确定。”
宋光庆皱眉说道:“可若是当真在朱顺志家中找到人,那是不是便是验证了你的猜测?”
宋心慈却是摇头:“也不一定,可能性太多了,我所说的只是其中一种。”
“这桩案子,我们过于被动,始终被凶手牵着鼻子走,能寻到的线索也是极少极少的。”
宋心慈叹口气,当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棘手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