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八分肥,两分瘦,切耳巴子那么大一块块的,不要炼得太干……”
庙祝冲进灶屋教吴春桦炒菜。
老书记在外面骂,“你曰妈再指挥我婆娘煮饭,你就滚出去。”
庙祝怕挨打,特别怕老书记拿老大的武装带。
以前两家人抄家伙打架。
老书记抽出武装带就把他们给镇压了,是真打。
第二两家伙脸上都是伤还要提着酒来跟老书记认错。
庙祝真的连屁都不敢放了。
吴春桦不会听庙祝的,老大喜欢吃半肥瘦。
老二喜欢吃瘦的。
她只会将就儿子,哪会去将就一个假道士。
王兴汉在院坝里,拿着敌敌畏给崽崽驱虫。
滴上去后,王兴汉一个战术后撤躲得远远的。
崽崽身上的虼蚤跟见了鬼似的,朝外狂跳。
眼神不好,都看不到那些黑点。
关键是这种害虫壳硬。
抓住它了,许多人习惯在指间使劲地搓,给它搓晕死过去。
再把它放在两个指甲间,挤压!
噗地一声响,爆体而亡,有时还会喷点血。
讲真,这个过程可能还会有一种解压的感觉。
不过,王兴汉这个时候就没必要解压了。
驱会儿虫之后,给它洗个澡。
老妈这个时候把锅里的米已经滤了出来,倒了一大盆米汤。
王兴汉舀了一碗的米汤,一边吹凉,一边将身上揣的那张条子交给蹲他旁边的大哥。
“这是省农科院同志批的条子。”
“拿着这个条子去就涪州市的这个鱼苗基地。”
“下周,你可以找个时间就可以去。”
王兴汉不会碰这些事情。
王耀祖,“我明就可以去。”
王兴汉,“我还没有正式上任。”
“下周一,上了任,在村支部要把这个事拿出来讨论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