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江浔两年,一直奢望着想要得到的男人,怎么可以被一个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女人抢走。
可在看到“知之妹子”
的脸时,她的心一抖,样貌、身高、声音,样样胜她,就连衣服都穿江浔的,一股名为嫉妒恨的情绪,在心里疯狂滋生,连基础的招呼都忘记了。
夸赞的话,知之从小听到大,多少习以为常,但还是笑着招呼:“社区联系不上你,我去你家看到了信,所以大家一起找你……”
刘刚“哎呀哎呀”
好几声,黄毛缠着问“什么信”
。
叽叽喳喳的,江浔见知之被挤在厨房门口,笑着挥手:“别把人堵在这,像什么话。”
眼镜心上好似有千虫噬心:“浔哥,我是来帮忙的。”
“不用,你们该玩玩儿。”
说着,折回了厨房,门一关,外头的人自觉散了。
刘刚往客厅退,直拍脑袋:“知之妹子,太对不起你了,我这脑袋不受用了,跟浔老弟回来后就顾着玩了,把这事忘得透透的。”
刘刚边开机回电,又恍然大悟似的:“所以刚刚浔老弟出去说帮忙找人,找的是我?”
知之点头。
刘刚更不好意思了:“这事闹的,那你没事吧,怎么这么晚就剩你自己了?”
“说来话长,大家知道你没事都回去了。”
知之实在不想赘述这糟心的一天:“咱们也回去吧。”
刘刚往外头望了眼,意犹未尽的看向牌桌:“这么晚了,我们下山不安全吧,等天亮再回吧。”
还舍不得走了?
知之心里压着一股气,捏着手里的袋子刚要说话,江浔又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大海碗,看向众人:“不玩了吗?”
刘刚头摇成拨浪鼓:“玩,中场休息一下。”
眼镜又凑了过来,小鼻子嗅了嗅:“浔哥,你煮了姜汤啊。”
明知故问。
江浔躲着眼镜企图攀附他胳膊的手,将碗递到知之面前:“加了红糖,不会太辣口,喝点,省着感冒。”
“好啊。”
眼镜多看了江浔几眼,又看向知之:“浔哥,她怎么穿你衣服?”
“她衣服脏了。”
江浔不欲多加解释,伸手想要帮知之拨开她滑落到脸颊的头,又觉得不合适,手停滞半晌又收回:“慢点喝,有点烫。”
这点小动作,知之没看见,眼镜却尽收眼底,拳头握得紧紧的。
江浔见知之乖巧点头,才叫人:“丹尼,锅里还有姜汤,想喝去盛。”
黄毛,也就是丹尼“蹭”
地窜出来,视线掠过众人:“谁要喝举手,本少爷给你们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