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璟几乎没有尝过这种类似于被戏弄的滋味。
如今事,她仍旧不肯开口,哪怕是一个编造的理由或解释都不肯给他。
果真是油盐不进。
以为他不会对她下狠手吗?
他捏起她细嫩的下颌,施力留下红红的指印,启唇残酷的告诉她:“既然你不想说,那这张嘴以后都别用来说话。”
晏菀本能的察觉到这句话不是面上的意思,未来得及往深了想,他已经挥袖灭了室内的烛火。
黑暗里,裂帛声响起,她已被抵在床榻边,无边的凉意涌入身躯。
她方才明白,他让她口不能言的方式,是这般难以启齿。
室内的声音声声惨烈,侍女急得入热锅上的蚂蚁。
知远性子稍微冷静些,她回想起镇南王妃李若的交代,忙跑去了肃王妃的院子。
一个时辰后,楚璟开门走出来,看着和方才进去时没什么不同,就是面色十分冷淡,唇上看着隐隐有伤。
室内,晏菀跌撞着下床来,循着先前的记忆寻找,半晌后一无所获。
定是他拿走了。
终究是气不过,她咬着早已不堪重负的下唇阻止自己哭出声,两行清泪顺着红肿的眼眶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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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轲自宫内出来,骑马归府。
街上早已没有人烟,只有一队人马的马蹄声声。
“嗖”
声破空,利箭飞凌空而来,赵轲飞身闪过,狼狈的从马上跌落在地,比白日还惨些。
马彻底惊了,撒开腿跑向了黑暗,头也不回。
下属扶他起来,他不耐烦的甩开,面色阴狠地看向箭射来的地方。
另一头,楚景正坐在马上手持弓箭。
方才那箭就是他放的,他分明没有隐藏的意思。
“肃王世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当街中伤朝廷命官。
死了三个人还不够,你还要杀多少人?”
。
楚璟高坐马上,眼神如刀般锋利。
仿佛赵柯的一切伎俩都在他预料之内。
“赵珂,我若是要杀朝廷命官,只会像方才那样广而告之,当街射杀。
你费尽心思将三桩命案同肃王府扯上关系,方才的一箭是我给你的忠告。
如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