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鸿羽或许也知道,这件事他理亏,所以并没有对外公布,等他们知道的时候,金繁已经跟在宫子羽身边几日了。
生米成熟饭,他们即便是知道,想要反对也晚了。
“真真的蠢货一个,都不知道他当初到底是怎么当上宫门执刃的。
有这么一个蠢出天际的领导人,宫门早晚能把自己玩完。”
江寒在知道这个消息后,也是没少骂。
她现在倒是有点能理解便宜爹宫流商的心情了。
羽宫的人,真的是又蠢又笨。
关键还是不怕人蠢,就把他还自作聪明,其中最典型的代表就是宫鸿羽。
这一刻,
江寒想把宫鸿羽从执刃位置上拉下来的心情,达到了一个顶点。
“还有长老院的几个老不死,素日里口口声声都是宫门规矩,祖训,如今却是不提了。
还不是欺软怕硬之辈。”
江寒是很想要忍住,但宫鸿羽的行事。
真的是一件比一件蠢。
真真的是应了那句,没有最蠢,只有更蠢。
“咳咳咳……”
“姐姐,你没事吧?”
“嗯,没事。
只是被宫鸿羽给蠢到了。”
江寒喝了水后,心绪也有些稳下来。
宫远徵听到江寒直接喊执刃的大名,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作为江寒养大的小孩,他的性子自然也和江寒有几分相似,看似有礼貌,但那都是对外的形象,实则性子最是肆意。
对执刃什么的?
也因江寒的缘故,对宫鸿羽这个执刃的印象,也是差得很。
“姐姐不要和蠢货计较,免得气到自己就不好了,现在你的身体才是最要紧的。”
别看宫远徵年岁不大,但毒舌这一块,却已经十分得江寒的真传。
而且就是因为年岁小,杀伤力也才更大。
因为他从不说假话,也不说客套话。
“好,姐姐听我家远徵的。”
江寒虽然想把人给刀了。
但也知道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