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眼下最要紧的事情,是养身体。
为了避免听到一些蠢事,影响自己养身体的心情,江寒直接让人把徵宫暂时的闭宫,一则是要收拾一下徵宫。
毕竟这场动乱中,徵宫死伤是最严重的,主子只剩下宫远徵一个主子,年岁还这么小,担不起大任。
需要教导不说,也需要赶紧让徵宫恢复运转。
不然的话,时间短还好一些,时间长了,别说徵宫废了,整个宫门都要废。
幸好宫远徵不是宫子羽,是个聪慧的有天赋的孩子,也不懈怠,不管是跟着江寒学习打理徵宫,还是暂时跟着宫尚角学习刀法。
闲暇之余还要学习医毒,这一点尤其重要,毕竟这是徵宫立足的根本。
不管多苦多累,他都不叫苦也不叫累,能很好的消化。
看的江寒既是骄傲又心疼。
不过这是属于宫远徵的责任,江寒不会因为心疼他,就放纵他,那不是心疼,是会害了他。
这个世上,靠山山能倒,靠水水也能断流,人就更靠不住。
只有自己,才是自己最有利也最靠得住的后盾。
……
又过了一个月,
江寒的身体已经养的差不多了。
徵宫这便的情况也稳定下来,虽然日常还是有些内务需要处理,但都已经被宫尚角包揽过去,江寒也能轻松许多。
江寒自是不能一直留在徵宫,便让裴衣收拾了东西,回商宫。
宫远徵虽然舍不得,但也知道轻重,虽然泪眼蒙蒙的舍不得,却也没有阻拦。
回到商宫的第一件事,
江寒就是去看了瘫痪在床的宫流商。
“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看不上商宫,要做宫安徵的女儿呢。”
宫流商一看到江寒,上来就刺了这么一句,“……看你对徵宫那个小兔崽子尽心尽力,怎么不见你多关心一下自己的亲弟弟。”
“女儿果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宫流商骂道。
宫流商自瘫痪后,整个人的脾气都大变,变得暴躁了许多,整日里是骂骂咧咧。
宫门上下被他骂了一遍,就连怀着孕的玲姨娘,都没能逃过,去了一趟,被吓的不轻,就再也不敢再去了。
不过也有人上赶着。
就是宫紫商。
宫流商本来就不喜欢宫紫商这个亲近羽宫的女儿,平日里就没少骂,瘫痪后,他的脾气坏了好几倍,旁人躲避都来不及。
偏宫紫商不知道哪根筋儿不对?明知道宫流商不待见她,还非要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