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臻边喝茶边问。
嵬名岘听着稀奇又陌生的名字,摇了摇头。
“五毒宗呢?”
嵬名岘点头。
这倒是有所耳闻,江湖上谁人不知这个声名狼藉的门派?
“六木是五毒宗的看家法宝,极其损经伤脉,昔日山海阁阁主苏策就是因为中了此毒才武功尽失,再不能习武的。”
杨臻说。
苏策的事是从林年爱的《岐黄漫路》上看到的。
苏策当时似乎也觉出林年爱能解此毒,曾去找过林年爱,只是命中无缘,并未得见。
嵬名岘面色凝重,他也是此刻才知道所中之毒的凶险。
但他又生别想说:“若是他以为毒解了呢?如此再来也就不足为奇了。”
杨臻摇头道:“若真是下毒之人,那他一定清楚此毒无药可解。”
嵬名岘一时间没能明白,问:“无药可解?那我……”
杨臻笑看他,得意道:“自这毒出世到现在,你是第一个中毒得解的人。
五毒门以及江湖中其他人都认为此毒无解,所以才把这毒传得那么邪乎。”
“那你是怎么……”
嵬名岘仍是听得糊涂。
“药师谷谷主研究出了此毒的解法,我看过他写的医书。”
杨臻说。
“怎么解?”
嵬名岘想起之前自己毒解之后杨臻的样子问道。
“解这毒,需要聚齐逆元门和药师谷两种的内功,用这两种真气把因毒错乱的经脉顺回来。
啧,”
杨臻咋舌一声,“老驴头儿书上写得倒是容易,没想到做起来还挺费劲的。”
嵬名岘沉默地盯着他看,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杨臻到底为他做过什么,他也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愧疚过。
“我倒是想知道那家伙为什么要冒充你。”
杨臻的手指习惯性地在桌上画圈。
“栽赃陷害。”
嵬名岘说。
“他要是栽赃的话,就说明用暗器伤你的人和杀施行远的人不是同一人。”
杨臻看着他说,“不过你应该关心的是他为什么会冒充你,为什么偏偏是你。
嵬名,你自己好好想想最近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像不像一个局?”
“什么局?”
嵬名岘想不明白。
“你去刺杀闻太师是杜三斤做的中间人,你来崆峒撞上施行远被杀也是因为杜三斤的关系,你难道没想过它们之间可能有联系吗?”
杨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