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现在跳进长江,全国人民应该都能喝上绿茶。
但是邓乐伶全信了。
她轻捂嘴唇,面色惊讶错愕,眼神中逐渐流露出晶晶莹莹的东西。
“你……”
邓乐伶表情复杂的盯着翟远,坐起身来,目光转移到他后背的层层绷带上,明显被感动得一塌糊涂。
所以说,付出了什么你得往外说啊,别傻了吧唧的当闷葫芦,哪怕你编呢?
翟远轻轻吐了口气,成,这就算糊弄过去了。
“傻傻地。”
邓乐伶突然又破涕为笑,俯下身把脸贴在翟远后背,柔软的红唇蹭着绷带边缘游走。
一点点往上,直到停在翟远的脖颈处,咬着他的耳垂问:“你想不想食烟?”
第二次毫无征兆问起这个问题。
翟远好奇的抬眼望向她。
这是你们少妇圈的什么隐语吗?
“好啊。”
翟远答应一声。
邓乐伶勾起嘴角,半躺在床沿上,也不转身,就似笑非笑的望着翟远,手臂弯到身后,在柜台摸索到随身挎包,从里面取出包红万。
拆封,然后拿出一支塞进翟远嘴里。
翟远等了两秒,没等到她接下来的动作,咬着烟头问:“火呢?”
邓乐伶媚眼摄人,葱根般的手指一颗颗解开上身那件牛仔衫的扣子,露出里面一件白色短袖背心。
她不敢碰到翟远的伤口,于是双臂轻轻环绕住他的脖子,把白背心包裹的丰腴往前凑了凑,绯红的脸蛋上带出妩媚。
眼神下落,示意翟远看向她领口里被挤出大半的白皙细嫩。
邓乐伶舔了下唇珠,声音微沙:“我包里东西装满了,所以只好把打火机摆在这里面,你自己来拿呀。”
翟远口干舌燥。
现在都流行这么玩吗?
俯卧在床上,翟远抬了下膝盖,感觉裤子有点紧。
“怎么这样不小心,让我看看掉哪里了。”
他神色如常说了句,把手伸进衣襟里。
没有硌手的钢圈和垫子,肉弹天赋异禀,躺下来就变水,站起来就很挺。
牛仔衫的纽扣解开了最上面的三颗,正好可以伸进去一只手。
怪了,打火机在哪呢?
翟远感觉烟瘾越来越大。
想尼古丁了。
他想赶紧把咬在嘴里的红万点燃,所以手掌覆进滑腻中仔细翻找。
邓乐伶的脸越来越红,鼻息也越来越重,搂着翟远的手臂绵软无力,葱根一样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头里,两条被牛仔裤包裹的蜜大腿无意识的胡乱扭动。
“我想起個佛家故事。”
翟远一手向下求索,另一只手摩挲着她滚烫的脸蛋。
在邓乐伶不解的目光中,大拇指顶开她的湿润的红唇,粗糙的指腹划过贝齿,陷进片水润柔软。
“说一个和尚在海边讲禅,风吹水波,有人问是风在动还是水波在动?和尚就话,不是风动,不是波动。”
说着话,用力在邓乐伶心跳最厉害的地方捏了一把:“是仁者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