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被人查出两头吃。
专业能力没问题，但品德有亏缺。
德行一旦有问题，合作的事就等同于黄。
所以不管司霆王出于什么目的，关于姜成对于两家的合作有着非常大的影响这个定论是没错的。
要么合作取消，要么尽快找到能替代姜成的人，但后者的工作是虞家来做，不是要由司家来出人。
“我在想司霆王的目的，平白无故送过来一人就很可疑。”
虞念跟虞倦洲说了司霆王的事，包括那位设计师的资料和后来司霆王发给她的文字介绍部分一并都给了虞倦洲。
虞倦洲态度很明确，“姜成肯定是没问题的，怕就怕被人当了枪使。”
这阵子虞倦洲几乎都跟团队的人在一起，如果说在之前虞倦洲对团队的情况了解为十分，那现在的了解程度能达到满分了，所以姜成但凡有一星半点儿的问题他不可能不知道。
虞念思量着，“司霆王明面上的借口自然是不可信，先不说这人的工作能力如何，他是司霆王推荐的人，不管这个人跟司霆王的关系有多近，他都算是司家的人。
他一旦进了团队，其实就是司家变相地控制了虞家的团队。”
虞倦洲自然也能理清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良久后说，“现在的问题是，这怕是司家的态度，司霆远不清楚这件事的可能性极小，但能任由司霆王找过来，说明司霆远事默许的，就跟当初我们分析的一样。”
“所以司霆远在放长线。”
虞念说。
不管有意无意，姜成及其团队肯定会有问题，这是他们一早就想到了。
只不过他们没想到司霆王能这么堂而皇之，先是找到了姜成“身在曹营心在汉”
的证据，然后火速找到了能取代姜成的人，所做的事都快速直接。
依照虞念的分析，这可不是一次简单的换人事件。
司霆远此人心思深远，司霆王的一举一动势必纳入眼底，但不阻止，一来他的确是有意想让司家的人吞了虞家团队，二来他在引司霆王入局，关键的人就在那位设计师，到底是为谁所用？
司霆王是个赌徒，他不会不清楚司霆远的心思，那能这么做十有八九也是想赌一把。
他甘愿入局，入局后的形势如何那才会是一场血雨腥风。
而虞家呢？
现在显然是站在岔路口上。
姜成是团队领头人司霆王抓住他的瑕疵部分虚实参半，可对于商业斗争来说，姜成事件本身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即将作为牺牲品被pass掉。
一旦虞家承认这一事件，要么停止合作，要么接受司霆王的建议。
前者会彻底折了珠宝项目，后者会丧失了虞家的主动权。
前不能进，后不能退，只能站在岔路口上苦苦徘徊。
很显然，司家的权位之争是以虞家项目开始，虞家成了司家俩兄弟的斗争中心。
虞倦洲冷笑，“司家想打这个如意算盘还差点意思。”
虞念看见虞倦洲这般反应，也就心里明镜了。
不能成为斗争的工具，不能因为促进合作而丧失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