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一个孩子,他是我家独苗,你一定要帮我,一定啊!”
司白榆没什么表情,他拿起一个橘子在手中抛了抛,丢给女人说:“急什么,吃个橘子。”
中年女人心不在焉地接过,自我介绍道:“我姓毛,你可以叫我毛婶,我和我丈夫离婚了,所以孩子随我姓,叫毛至远,八字是……”
“停!”
司白榆摆了摆手阻止毛婶,“我不是道士,你只需要给我你儿子的衣服就行。”
“衣服?”
毛婶摸了摸自己粗糙的外套,点头,“好,一会儿我就给你拿来。”
司白榆看着开心的毛婶,抿了抿唇泼下一盆冷水:“我问你,可不代表我要帮你。”
毛婶先是一怔,然后神情大变,蓦地站起身:“那……那是为什么……”
既然不帮她,那为什么还要问她?
难道只是因为她骂了沈忧一句杂种,所以想要戏弄她吗?
“你误会了。”
司白榆看出毛婶所想,摆了摆手放正坐姿说,“我是商人,以钱为本,只要你钱给的到位,别说你只是骂小人偶两句,即便是杀了我的父母,我也会先完成订单再复仇。”
毛婶闻言明显松了一口气,她重新坐下,盯着司白榆的眼睛问:“那请问,您想要多少钱?”
她和儿子的生活不算富裕,平时买一斤肉都算奢靡,如果司白榆狮子大开口,那她日后的生活就难上加难了。
司白榆笑了笑不语,他伸长食指,在毛婶面前晃了晃。
毛婶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试探着喊讲:“一千?”
这是她能接受的价格。
司白榆挑眉,抬了抬下巴让毛婶继续猜。
毛婶脸色顿时苍白如纸:“一万?”
司白榆收回手,抱胸好整以暇看着对方。
毛婶以为自己猜对了,才刚松一口气,就听对面冷冰冰地说:“一千万。”
她接近崩溃地抬头,抓着自己膝盖问:“能再少一点吗?”
司白榆一口回绝:“不能。”
他司白榆,概不接受还价。
“一万我还能筹,可一千万……”
毛婶使劲搓了把脸,后背弓着,头快低到胸口,“我付不起。”
“付不起和我有什么关系?”
司白榆挽着袖口起身,冷漠地俯视毛婶,“我司白榆,从不救穷人,你穷与我无关。”
毛婶抬了抬头,质问:“你是在替你的小人偶故意抬价报复我吗?”
司白榆歪了歪头:“怎么会,我的价格一向很高。”
毛婶知道即便司白榆是真的在报复她,她也没有选择。
她攥着衣摆起身,抬头沙哑地问:“先生,你有赚钱的法子没?”
司白榆莞尔一笑,他似乎早在等这句话,从怀中取出一张名片,交到毛婶手中:“一家人体器官贩卖场,虽然不能帮你一下给清,但至少能解燃眉之急。”
未等毛婶说话,他又从怀里拿出两张相似的名片:“这是两家人偶实验工厂,钱比较多,如果你不怕自己变成半人半鬼的怪物,就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