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鹤傻在了原地,他说“你你喊我”
“对啊。”
齐墨鹤说“你你得到我”
吴铭便疑惑地着齐墨鹤道“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说着便将手贴上了齐墨鹤的额头,似模似样地探起温度来。
小孩子的手暖暖的,还带着点学剑留下的茧子。
过去朱磊曾跟齐墨鹤说过,他的神器吞霄是在他十三岁那年由他亲手打制完成的,那是一柄子母剑,母剑宽阔,是柄巨剑,子剑则隐于母剑之中,是柄细剑,在吞霄炼成之前,朱磊只用普通的凡剑来练习,正是这种不依赖于神器的苦练才使得他一手剑技出神入化,甚至不用武器,飞花摘叶可做剑,他的手指手臂亦可做剑。
齐墨鹤着吴铭那张似熟悉又似陌生的脸孔,一时间百感交集,竟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吴铭却真的着急了,说“你怎么不说话呀,我送你回去休息,我去找大夫”
齐墨鹤赶紧拉住他说“不用,我没事。”
“你哪里像没事”
两人正争执着,忽听前厅有人大吼道“贺韶朗和齐墨鹤呢怎么又跑了”
齐墨鹤正想说什么,吴铭却一把捂住他的嘴道“糟了糟了,咱们逃课又被夫子发现了,得赶紧跑”
说着蹲下身子说,“快,上来”
齐墨鹤愣愣的“什么”
吴铭急死了,抓了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说“快啊,你上来,我背你从后墙翻出去,我在那儿架了梯子了。”
前面传来了杂沓的脚步声,吴铭喊道“哎呀我服了你了。”
说着一把抱起齐墨鹤,飞快地朝着院子一角跑去。
亏得吴铭人小腿却快,两人顺利地避过了贺府的家丁,把一丛连翘花丛后藏着的梯子搭在院墙上,从一处豁口翻了出去。
等到他们跑到镇子外的小河边时,齐墨鹤的心都在怦怦直跳。
吴铭“啊”
地长出了一口气,倒在柔软的青草地上,把手枕在脑后,着天空说“终于是跑出来了。”
见齐墨鹤还坐着,他便拉了齐墨鹤的手说“你也躺下来试试啊,这儿的草长得可软和了。”
齐墨鹤着他幸福的笑容,终于还是慢慢地躺了下来,和他并排躺在一起。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流水潺潺声伴随着偶尔响起的鸟儿鸣叫声。
齐墨鹤仰脸着天空。
天气是那么的好,天幕明净,白云慵懒,四处的空气里都弥漫着属于春天的味道,叫人醺然欲醉。
吴铭翻过身来,撑着手肘齐墨鹤。
齐墨鹤说“怎么了”
他便笑了起来,说“小鹤,你长得真好”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也就算了,但是齐墨鹤自问从相貌上完全不能和眼前的人比,因而道“朱磊,你别取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