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
“嘘。
我老桑博也是要有点商业秘密的,不然可就没饭吃了。”
“这是要带我去见列车组?”
“没错。”
“那把杰帕德带上做什么?”
而且还是昏迷不醒的,除了当人质我想不到别的用处。
可那大守护者连她自己女儿都说放弃就放弃,还会在意区区一个戍卫官?
“嗯……”
桑博拖了半天,好像自己也没想到理由,半天才吐出一句:“这很有趣,不是么?”
“……有趣?”
我笑了一下,骂道:“神经。”
如此大费周章引他入局、徒增风险,若真只是为了好玩,那我这句神经都算骂得轻了。
过了一会儿,我想起杰帕德对拉顿这个姓氏的反应,便有些好奇道:“戍卫官说对拉顿夫妇有印象,你这是伪造出了一整个家族?”
“并不是伪造的,拉顿夫妇,以及他们的孩子拉顿兄妹都是真实存在过的。”
我静静地听他说。
“只是蕾雅妹妹得病两年后就成了重症去世,克利夫抱着她的尸体逃出贝洛伯格,躺在父母曾经搭建的驻扎点里冻死了——也就是我们停留的那间小破屋。”
“他们没来得及长大,尸体也没人现——除了我。
所以我就顺手利用一下,就当是顺便替他们长大了。”
“我记得初次见面时,你说你在捕雪堆里的动物。
幸好姐姐没刨到他们的坟,不然就算尸体没怎么腐烂,那看着也怪瘆人的……”
“行了。”
我止住他的絮絮叨叨,亲口提起这个话题,也亲口结束这个话题。
关于拉顿兄妹的事被风带离了我的耳朵,成了浩瀚寰宇中渺小的一抔土。
流沙滚滚,埋葬一切。
……
载具停下,一股略显奇怪的气味钻入鼻中。
灰尘,油烟,还有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