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落在闪身挡过来的苍烟背上。
瞬间,皮开肉绽。
“我说你怎么成日带伤,”
苍烟高大的身躯将她挡的严严实实,头顶传来半揶揄的声音。
“都不知道躲的吗?”
姜梒勉强笑着,耳朵灵敏瞬间捕捉到赵氏再扬起的鞭声,未一言,抄起苍烟腰迹的长剑。
隔着苍烟身子往后一挡,准确无误地迎上长鞭,锋利的剑刃将长鞭头瞬间削掉。
“逆女!”
“长辈责罚亦为赏赐,谁给你的胆量拒绝!”
“那敢问母亲,我何错之有?”
“扰的夫家家宅不宁,连带着母族蒙冤受辱。
如今又顽劣不堪,斩杀多人。
你说你错在哪里。”
赵氏持断鞭,嗤之以鼻。
“母亲消息灵通,那应该知道女儿无端遭受中伤,还被人施以私刑,受尽折磨。”
姜梒略带失望地看着她。
“可还是袖手旁观!
不理不睬!”
“说这些也是无用。”
姜梒瞬间恢复清冷模样,“姜淮在哪里,唤他回来,我有事问他!”
新月彩月二人装模作样吓她一番,一时心急还真是没有细想。
姜淮本就在鄢京城,怎么可能会去边疆。
“母亲不如等上片刻留足力气,我问过他话,再鞭打我也不迟。”
姜梒说罢,迈步就往姜淮院里走,府兵有意阻拦,苍烟亮出剑,顿时将他们震慑住。
国公爷在世时,培养的二十暗卫,可是高手如云,他们这些人还不够苍烟磨刀用的。
原本随着国公爷过世,众人以为二十暗卫皆以身殉国了,没想到竟然还活着。
赵氏神情不自然地看向一旁,握鞭的手隐隐颤抖。
“夫人——!”
身旁嬷嬷担忧地攥住她的手。
“无事,去厅堂等她。”
姜梒寻遍姜淮院子,除了几个负责洒扫的婢女和守院门的小厮外,再无他人。
问了个遍,也只得了句“奴婢不知!”
姜梒再来时,赵氏已经在太师椅上坐得端正等她许久了。
“姜淮去哪了?”
她质问道。
“我儿志向远大,早已同褚家父子,共赴边疆御敌保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