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依旧上门闹事,咬死说跌打损伤膏是假药。
前天还带来了几个一瘸一拐的病人,非说是被跌打损伤膏害瘸的,要求沈应光立刻下架这种害人的假药。
沈应光最近都忙着在普渡门上施粥,少往医馆这边来,老齐每次来闹事都是一个姓文的女医应付的。
现在老齐还在后院和文姐儿掰扯,一定要把他们铺子里的跌打损伤膏都砸了才肯罢休,胡掌柜在柜台上简直焦头烂额,此时看见沈应光来了,简直如同看见了菩萨。
沈院判,沈公子,沈大人,快把那泼皮无赖一样的老齐打走吧!
这段时间老齐总是来闹事,引来无数看热闹的闲汉,回去一传十十传百,现在他们医馆的名声都臭了,大家都说他们是卖假药害人的,连之前在他们这里看过病的人也这么说。
胡掌柜听着这些话,心里真不是滋味。
他管着账,自然知道沈应光这些年往医馆里贴了多少钱。
这么说吧——除了他老娘的棺材本没往里贴之外,其余的家当都填了这个无底洞了。
太医院院判的俸禄、给王公贵族们看病的诊金、宫里的赏赐,都填进去了。
很难想象一个名满天下的神医,能两袖清风成沈应光这个样子。
甚至还有一回,他神神秘秘地递给胡掌柜一个巴掌大的匣子,让他把这东西当了平账。
胡掌柜打开一看,现里面放着两颗鸽子蛋大的明珠,宝光灿灿,摄人心魄。
他吓了一跳,问这是哪来的,沈应光摸了摸鼻子,说是打叶子牌赢的。
胡掌柜不知道他是跟谁打的叶子牌,但他知道那个月他们医馆的账平了。
这么多的心血,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胡掌柜心里难受极了,但难受归难受,有病人来了,依旧该接诊接诊,该开药开药。
刘令月听明白了,这事儿起因不复杂。
就是沈应光的跌打损伤膏卖得太便宜了,严重影响了齐氏药铺拳头产品的销量,对方坐不住了,要出损招搞死他们家医馆。
也就是沈应光身份不一般,对方只敢隔三差五上门闹事。
要是换个普通人,敢卖这么便宜,铺子早叫人给砸个稀巴烂了。
毕竟你不要挣钱,人家还要呢。
这事要解决起来也很简单,叫京兆府的人来把闹事的一抓,看客自然也就消停了。
都用不着三公主出面,沈应光自己就能办妥。
但抓人容易,消除不良影响却难。
被这么一闹,外界都说沈应光的医馆在卖假药。
现在抓了闹事的齐掌柜,旁人可不会说他齐掌柜罪有应得,只会说你沈大人仗势欺人,果然是卖假药的。
而且,抓了齐掌柜,也无法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只要沈应光的医馆卖得药还是比别家的好、比别家的便宜,类似的事情就会层出不穷,永无宁日。
刘令月思考片刻,对胡掌柜说:“带我去见见这位老齐吧。”
她有办法了。
“这……”
胡掌柜有些为难:“三小姐,那老齐是个市井泼皮一样的人,您金枝玉叶,当心被他冲撞了。”
“无妨。”
刘令月指了指身后那个佩刀的侍卫:“有护卫在,谅他也不敢冲撞我。”
胡掌柜咬了咬牙:“行吧,三小姐,您跟我来。”
刘令月跟着他绕过柜台,走进了医馆的后院。
后院是一方小小的天井,有井水,有磨盘,有头干瘦的驴,地上铺着晾晒的药材,一个青衫女子正挽着袖子,挥舞着铡药材的刀:“姓齐的,大不了咱们今天就一起死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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