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面站着个白白胖胖的男人,阴阳怪气地说:“哟,文姑奶奶,可不敢呢。
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怎配和姑奶奶一起死。
你只管叫你们家公子少卖些假药,少祸害人间,就是大幸了。”
刘令月心道,看来这就是文姐儿和老齐了。
“你……”
“文姐儿!”
胡掌柜忙道:“公子来了,还带了贵客。
快过来,别和这泼皮一般见识。”
文姐儿惊喜地转头,看见沈应光,立刻指着老齐,咬牙切齿:“公子,这人无赖,说咱们卖假药。
我给他看咱们晾晒的好药材,炮制的好药膏,他一口咬定,就是不认。
公子,你快告诉他,咱们家的药是最好的,是他有眼无珠。”
刘令月闻言笑了:“这位姑娘,你既知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怎么又指望他被你家公子三言两语说服,回心转意?据我所知,你家公子是个大夫,不是个说客。”
文姐儿这才看见这个生面孔:“咦,你是谁?”
刘令月指了指沈应光:“我是他妹妹。”
“呀!
是你。”
文姐儿瞪大了眼睛:“我知道你,你身子弱,要常年吃药。”
她伸手比划了一下:“那个红色的,裹着酸甜糖皮的护心丹,是我给你制的。
你有按时吃么?吃完之后,有感觉好一点么?”
刘令月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在如此古怪的场景下被人询问服药感想。
对方手里还握着铡刀呢。
三公主吃没吃药,吃完觉得怎么样,她是真不知道,原著里没写。
沈应光在她耳边低声说:“文清霁是鄞州名医,也是制药大家,她的药比太医院的药强上许多。
我这一年来给你带的丸药,都是劳她炮制的。”
刘令月明白了:“多谢文大夫赠药,我服了之后觉得好多了。”
文清霁抿唇笑了笑,唇边有两个若隐若现的小酒窝:“有用就好。
你身子弱,要以温补之药慢慢调理。
你要是每个月都能来一趟就好了,让我听听你的心音,对症下药,疗效更好。”
老齐冷笑道:“文姑奶奶,还给人开药呢?你们家的药,一丝疗效也没有,这位小姐就算吃上十年也是无用功。”
文清霁勃然大怒,用铡刀指着他的鼻子:“再有一句废话,便剁下你的头来!”
胡掌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急道:“文姐儿,可不敢啊!
这可是天子脚下!”
转头苦着脸对刘令月小声说:“咱们这位文姐儿,就是在鄞州剁了人家三根指头,才来京城避祸的……”
好家伙。
刘令月叹为观止。
从前只听说过为避祸逃到穷乡僻壤的,还是第一次听说逃到京城避祸的。
她轻咳了一声:“诸位,请听我说。”
在场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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