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您真容不下她,有一万个法子让她神不知鬼不觉地陨落,犯不上做到明面上。
且夫人不必担心,您年轻貌美、家世显赫,还怕笼络不住公子的心么?”
时玥筝知晓她是误会了,瞠目结舌了半晌,什么都没说,只让她将人都唤进来。
“我巴不得他把我忘了。”
小丫鬟去将人唤到厅堂,嬷嬷扶着她手起身,代替老夫人、对着自家这胸无城府的娇小姐,还是有万千担心。
“大鱼大肉也终有腻的时候,那勾栏女不足为虑,就算仲公子腻得晚了些,也不过只拿她当个玩意儿。
只要小姐早早诞下麟儿,在府中位置,便再无人能撼动,哪怕有朝一日相国退位让贤,还有时家大公子做倚仗。
将来儿子大了,更是能母凭子贵。”
嬷嬷左耳进右耳出了小姐的话,只当她说得气话,还在为她出谋划策。
“小姐可留意公子喜好之物,时时投其所好,长此以往,就算是块石头也能捂热了。”
尤其嬷嬷见仲公子待夫人是极好的,若是装的,为了相府的权势,那也做戏的太像了。
若是能隐藏一辈子,也是好的。
时玥筝轻嗤了一声,她没兴趣去捂男人,甚至男人来捂她,她也嫌烦。
还未到厅堂,才穿过长廊,就听议论声传过来:
“好大的架子,不就是比旁人会投胎?否则她有什么本事,能压我们一头。
先让咱们在屋外等,也就罢了。
又叫我们在厅堂等,左等不来。
还真拿自己当王母娘娘了。
就算是太后,最尊贵的国母,想必也没她这么大的排场。”
下人正欲通传,就被时玥筝抬手制止了,回头冷笑道:
“怎么?怕她们得罪了我受罚,故意给她们通风报信?”
下人立即抽了自己一巴掌,闭上了嘴。
他原本是想通传后,让侍妾们提前恭候着。
免得闹哄哄的,如一盘散沙。
既夫人不愿意,自然还是要遵从夫人自己的意愿。
时玥筝从屏风后踱出来,悄无声息地,直接抓住了多嘴多舌的那个丫鬟。
“你如何对天家的事,了解的这般多,难不成,你做过国后?”
时玥筝落座后,立即有小厮奉上了茶。
她胃空了一夜,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