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五石散后,更是癫狂。
男子不喜欢侍弄自己妻子,却偏爱在一旁看着,让旁人调教自己妻子,并以此为乐。
给她幼小的心灵带来冲击,她不懂,但大为震撼。
“将军可是不行?还请将军给奴一次机会,让奴试试。”
周文泰未置可否,只坐在那儿,却将自己先前的念头否了。
不知江敞在自己跟前安插多少眼线,他前脚李代桃僵,只怕筝筝在宫里的日子,会更加不好过。
只闭上了眼睛。
“与你无关,你没错什么。
只我想,我上辈子大概是个和尚,这辈子也是孤寡命。”
晏子夜知晓自己只有一次机会,向前爬了两步,将头埋在他腿间。
“奴用口伺候将军吧。”
她自诩已使出了浑身解数,还是让她有着深深的挫败感。
到底是她貌丑无盐,还是毫无魅力可言。
从前被卖来卖去、居无定所时,也曾险些失身。
难不成是她卑贱,只能吸引那些地痞无赖,入不了将军眼?
“将军,莫不如让两位妾氏妹妹过来,一起服侍吧。”
周文泰起身,重新裹紧衣裳,掀开帐帘,问向外面吩咐道:
“去取鹿血来。”
屋内点了欢情香,晏子夜起初不懂,只以为是无人不爱慕龙章凤姿的将军。
直到深深的挫败感蔓延,依旧克制不住身体内汹涌出来的滔天渴望。
更觉羞辱:“是奴没本事,新婚之夜还得将军用香料助性。
即便用了香料,依旧不能让将军动心分毫。”
晏子夜不知今夜能不能成,她这股激狂若不压下去,只觉难捱又委屈。
不敢奢求将军怜悯,哪怕善假于物,估摸得自己自食其力,代替将军的手了。
现在,看见他的长靴,都抑制不住羞耻的念头。
“若能让将军欢愉,我不介意与妹妹们一块伺候。”
周文泰等来了甲士送来的一碗鹿血,想也没想,便直接生饮了下去。
他一直自诩儒将,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
想不到,有朝一日,也被胡人同化了,开始茹毛饮血。
重新返还,将妻子从地上了拉起来,压在身下。
低声道:“不必。
也不用胡思乱想,是我不行。”
因着他喜欢的女子没有梨涡,便觉天底下其他女子,都多长了两只梨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