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马上便是太后寿辰了。
我就打着给太后贺寿的由头,突然回去,不显得突兀。”
江禾将自己早规划好的,和盘托出:
“往常太后寿辰,我都是隔了老远,给她寄回贺礼,用了心意挑选。
这回,我打着为她贺寿的由头,提前回咸阳宫。
先将宫里的水搅混,偷来玉玺、颁布假诏命。
随机应变,为你们进城拖延时间。”
“不行。
这样你风险太大了,我们两个大男人,怎么能让你一个妇人置于险境。”
周文泰想也没想,便直接否了。
“时兄,我愿为先锋,先杀进城去。
东至海和朝鲜,西至临洮和羌中,南至两广,北据河为塞,并阴山至辽东,皆由我开路。
若我不敌,便由时兄你来前赴后继。”
“周将军,你就不要和我争执了,我是公主,不是养在闺阁娇滴滴的娇妻。
从前夫子就教我们,巾帼不让须眉。
何况,我身上背着母亲的血海深仇,我要亲自报仇。
并非为了你们,才甘当马前卒。”
江禾压根不是跟他们商量,甚至也没想听取他们的意见。
已经想好了,若他们愿意与自己通力合作,便一同计划。
若不然,她就单独作战。
“由我在侍卫那儿搅局,会为你们破城增加几分胜算。
你们只需要打通沿路关卡。
若是运气好,我可以直接手刃太后跟王上。
若运气差些,我也能让咸阳城门户大开,省去你们攻城死伤无数。”
时克然始终一言不,细想她的话。
若能由她拖住侍卫,哪怕只有半日,不,只需一柱香的时间,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也已经足够了。
“可你有没有想过,若你败了?”
“难道你们就是稳操胜券?”
江禾反问了一句。
“这……”
时克然不是没想过,若自己败了,无非被车裂分尸,江家陨落。
周家不然,始终在流放之地。
不过也不是全然无虞,王上一道诏命下来,周家在劫难逃。
除非,能在网上诏命之前,逃之夭夭,浪迹天涯,当一亡命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