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最后的结果都是离开,又何必让我深陷。”
他得承担,抵挡不住她身上香气的引诱。
他是个没出息的人,矜持在她面前,总是维持不了多久。
便将她香香软软的小身子,搂到了自己怀里。
“你现在也不怕别人看见了。
你不是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吗?”
“是。
因为我不愿意让你难堪。
这宫里的很多老人,都看过我与江敞荒湎的时候。
我不愿意让人在背后嘲笑你,哪怕是搁在心里也不行。”
她说话时,仰起来的小脸,樱唇娇艳,总像是在索吻。
夫人盛情邀请,他怎能拒绝采撷。
拖起她的下颌,吮吸她的唇。
直亲得湿答答的,才喘着放开:“他们喜欢看,就多多的看。
喜欢说,还是杀得少了。”
随后,将她拦腰抱起,往寝宫里走。
“抱紧我,别跌跤。”
时玥筝搂着他的脖子,脸颊红得几乎滴血,小声提醒:“现在是白昼。”
“可是让我独守空房好几日,还没安抚好,我顾不得现在是什么时辰。”
周文泰向上颠了颠,才迈开步子,大步流星地加紧了脚步。
时玥筝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咬唇嗔道:“无赖,我只出宫几日,你用这个借口磨了我好几夜。”
“也是。
那我下次不找借口了,我就是想随时随地都跟筝筝黏在一起,不分开。
爱夫人,不需要理由。”
他低头,再次含住她的唇,所到之处得遇的宫娥、宦官,纷纷低下头去,连声大气也不敢喘。
到了寝殿,周文泰将她搁在床上,压在身下,连衣带也来不及解:
“是不是我对你展示的爱意,不够多,不够明显。
不然为何他们敢往我身边塞女人,不怕将我的筝筝气跑。
他们不知道你是我的命吗?”
“是我不好……”
她还未继续反省自己,便被尽数堵在了喉咙里。
“筝筝,我快嫉妒疯了。
我听下面的人报,江敞死前,怀里一直贴身揣着你送他的香囊,一戴好多年,睡觉时都不曾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