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每日沐浴时,会小心放好。
过后再戴上。”
他恐惧,又怕自己的这份恐惧,吓跑了她。
“筝筝,你抱我紧一点好不好?不然我会害怕,我怕你哪怕有一刻钟分神,是偏向他的。
若他只将你当作玩物,我对他可以只有恨意。
但现在,我怕你会想他。
因为我对你不好,所以想他对你的那些好。”
时玥筝是真怕他哭,忍着恶心、也不想再提起她这个早该死的亡夫。
摸到了他后颈,像撸猫一样,反复摩挲,软软道:
“我心里只有你,眼里也只有你。”
“那这些情话,你每天都对我说。”
他惯于得寸进尺。
“欸……”
她却再说不出话来了,不管应承的哄,还是故作嗔怪的欲拒还迎。
她从前便不擅长撒娇,与他在一起耳鬓厮磨时也是,因他比她还懂怎么磨人。
殿外,立在门后的内侍,并非不知里面在做什么,还是冒死通传了一声:
“君上,夫人,小殿下来了。”
周文泰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就算兵临城下,他也只想做一个烽火戏诸侯的昏君。
头也不抬道:“让他回去。”
“等一下!”
她抽回两人在一起的衣物,哄道:
“晋儿过来,肯定是有什么事。
他这阵子忙着读书,我有许久没见着他了。
也不知是长高了,还是长胖了。
让他进来吧。
她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吻了吻他的下颌,轻声哄道:
“你等一下,晋儿过来,也就说三两句话。
等他走了,我再陪你。”
她才对虞灼冷淡,不忍心对身旁亲近的人,都弄得他们委委屈屈、黯然伤神。
“倒显得我像后爹。”
他现在又烦又燥,“我等不了。”
“我年幼时,你一等好几年,如何现在一柱香的功夫也等不了了?”
她并非与他商议,说完后,便下了床,去寻自己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