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略微着急,“你白炳炎大夫那么高的医术,不也是被人害的几乎家破人亡了么”
“紫苏,你就放心吧。”
柳静颐朝着紫苏做了个笑脸,“你家姑娘我呢,不是白炳炎大夫,而且也不会做白炳炎大夫的,你就瞧着吧,更何况,公子派了寒澈在医馆坐镇。
寒澈哟。”
柳静颐故作深沉,瞟了一眼紫苏。
“有寒大护卫在,我们还怕什么?”
柳静颐又打趣的补充了一句。
“寒澈又怎么样。
。”
紫苏脸上一红,“我。
。
哎呀,姑娘,我不跟你说了。”
说罢,紫苏提着灯笼,快速走了两步,觉着不妥当,又返了回来,“姑娘,你要是再打趣奴婢,奴婢就。
。
就。
。”
“哎,你就怎么样?”
柳静颐着窘迫的紫苏,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自打有一次柳静颐到紫苏悄悄绣了个荷包,上面绣了一把凌厉的剑,柳静颐就知道了紫苏的心思。
“哎呀,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啊。”
柳静颐抿嘴一笑,轻轻摇了摇头,一副女大不中留的表情。
“姑娘,您说什么呢,您要是再说,我就不理姑娘了。”
紫苏又气又羞,把灯笼往柳静颐手中一塞,自己跑开了,没走几步路,又走了回来,从柳静颐手中抢过灯笼“姑娘,我是发了誓的,一辈子跟着姑娘,伺候姑娘。”
“好了,我不逗你了,你的心思,我记着呢,回头呢,我们去探探寒澈的心思,再为你打算。”
柳静颐收起笑脸,声色一沉,“现在呢,我们要回去好好休息,准备明日医馆的开张,明日也许会有事情发生。”
“哦,对了,芍药和半夏那两个丫头,你好好观察着,是不是可用之人。”
柳静颐嘱咐道。
“是,姑娘,您放心,她们俩我着呢。”
虽然和紫苏打打闹闹,但是收下心来,柳静颐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走在路上满是心事,她不确定,明日会有什么等着她。
紫苏在眼中,满是担忧,她自幼陪着柳静颐长大,知道柳静颐的性子,面上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却把所有的心事都藏在心里,她知道自家姑娘也害怕。
但自己却力量渺小,给不了她多少支撑。
着柳静颐孤独却坚挺的身影,紫苏微微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