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荆子言提到少夫人,纪耀祖明显一怔,随机缓缓摇摇头:“就不劳烦官人了”
“咳。
。
咳。
。
这么多年草民也给他们请过不少大夫,并不见效果。
大夫说犬子媳妇儿是因受刺激所致,需静养。
咳咳。
。
。”
“也许养着养着病就好了。
。
。”
纪耀祖无力的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柳静颐欲再劝说,却被荆子言一个眼神止住了。
荆子言见纪耀祖摆出一副送客的姿态,知道今日再问不出其他事情,便道:“如此纪族长好生休养,在下就不多打扰了。”
荆子言带柳静颐走出正厅,见管家拿来一沓厚厚的纸张。
管家解释道:“官人,这是老爷这么多年所用的药方,请过目。”
柳静颐从管家手中接过药方,一张张细了下来,大多都是止咳化痰的良方,并无任何不妥,只是。
。
。
柳静颐从中挑出几张药方问道:“管家,我能否拿这几张方子回去研习一番?”
管家面露难色。
“可是我这药方有不妥?”
走廊传来一声质问。
荆子言和柳静颐循声望去,原来是益合堂堂主兰鹤谦。
“原来是兰堂主,兰堂主可是来为纪族长诊病的?”
柳静颐这才恍然,管家所请的城中名医,就是兰鹤谦。
就在兰鹤谦走进时,柳静颐闻到了一股味甘,但这股味甘中,少了一味百合。
柳静颐向荆子言解释:“主子,这是益合堂堂主兰鹤谦,是城中有名的兰大善人。”
荆子言点点头,冷冽的眼神注视着兰鹤谦。
荆子言向来待人冷清,他向兰鹤谦稍稍点头,算是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