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起官档中记载,这长咳镇原正长魏明礼就是他医治的,向他的眼神也随之变得愈加凌厉。
被荆子言注视的浑身不舒服,兰鹤谦疑惑的问道:“姑娘这位是?”
“这是我家主子,也是提刑司衙门的师爷,如今奉命来调查薛刺史遇害一案。”
“原来是官府中人,失敬失敬。”
兰鹤谦恭敬的向荆子言拱手行礼。
荆子言冷声说道:“想来兰堂主就是一直为纪族长诊病的大夫,早就听闻兰堂主盛名,如今提刑使大人有心为百姓解决咳疾一事,以后少不了要多请教兰堂主。”
兰鹤谦恭谨的说道:“不敢,如有官府相招,草民义不容辞。”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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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鹤谦顿了顿,了柳静颐不解的问道:“只是不知姑娘,我这药方有何用?”
柳静颐解释:“如今新上任的提刑司大人因这长咳镇一事头疼不已,有心解决此事,便让在下多研习多年来的药方,能不能根治此疾。”
兰鹤谦恍然:“原来如此,如此在下的益合堂还有一些其他药方,等在下回城,整理出来一并送到提刑司衙门。”
管家这才把纪耀祖的药方递给柳静颐,随后谦和的朝兰鹤谦说道:“有劳兰堂主又跑一趟,我家老爷已经在卧房等候,还请兰堂主为我家老爷诊病。”
不同于对荆子言和柳静颐的态度,这位管家对兰鹤谦可谓殷勤有余,谄媚不足。
“我家老爷病情要紧,请恕草民不送二位官人了。”
说罢,管家殷勤的将兰鹤谦引入室内。
柳静颐冷哼了一声,仰起头,随荆子言离开了纪家宅子。
“主子,那个管家真是狗眼人低!”
柳静颐不屑的嘟囔着。
“等着吧,那个管家迟早会后悔的。”
荆子言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年轻气盛,沉声道:“什么时候你也如此争强好胜了?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主子”
柳静颐闷声道:“实在是那个管家太目中无人,而且那些药方。
。
。
。”
“是目中无人,还是心中有鬼不敢让你插手?”
荆子言反问道。
柳静颐这才眼睛一亮,有些激动的向荆子言:“主子,原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