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目的?尚且还不清楚。
有趣,他迟早要让严笳的狐狸尾露出来!
一旁的姚夫人却是恨不得立即退亲,又丑又蠢,如何能支撑得起未来的姚家?严父和严李氏大早上的就在张望,一直盼到午时,姚言才携严笳归家。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
路上耽搁一些时辰,望莫要责怪小婿。”
姚言让下人搬运礼品:“这是小婿家备的薄礼,还请岳父大人笑纳。”
姚言看着还算是文质彬彬,一副斯文俊秀的模样,十分讨长辈的喜。
落座后,眼看明年春闺在即,严父有心考问他。
只见抛出去几个问题,姚言皆是对答如流。
严父心里宽慰,暗道是个上进的。
姚家已经世袭三代,子弟若不出类拔萃一点,爵位就会被收回。
不过既是自家女婿,有些话也说得掏心掏肺。
“鞑靼兴兵边境,战火燎原。
自束止戈将军身陨,我方节节败退。
如此危机关头,春闺必考此题,让你们去论述战略兵事。”
严父既然说出来,必有六成的把握。
毕竟叔父严政是天子近臣,甚得皇上倚仗。
此话定是从严政口中传出。
姚言心里欢喜,对岳父大人一拜:“小婿多谢岳丈大人指点,真是感激不尽。”
严父又和姚言论起诗文,而严李氏早早拉着严笳回房中。
“知道全情的时候,你已经嫁了过去。”
严李氏抹着眼泪:“他既娶错亲,断然不会善待你。
跟娘说,他是不是给你脸色瞧了?”
她和丈夫候到午时,心里便知严笳不受待见。
“母亲,婆母她很是和善。
我又有家私傍身,日子好过的!”
母女俩说着私房话,一个不请之客来到严李氏屋里。
“给大伯娘请安。”
只见严辞穿得花枝招展,施施然来到此处。
从前她是不敢与严笳立在一处,可自从严笳毁容,她越发地打扮自己,天天往严笳跟前凑。
看着严笳一副新妇的装扮,她捏紧手帕。
这应该是她的!
这桩令人艳羡的婚事,本来是落到她头上!
严笳还在与母亲说笑,为免让母亲糟心,她故意提起姚言:“夫君在大堂与父亲论诗,我不好去打扰”
严辞一听此话,心里一喜。
论诗她在行啊!
自己去姚言面前转转,说不定能搏一个平妻?她再也无心待在此处,与严李氏请辞,急匆匆地赶往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