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参军,把所有人都叫过来。”
坐在左侧的柳蕰连忙起身,面目严肃的出去叫人。
贾珲越来越迷,“这,末将请问,可是有什么大事?”
吕观没听见一样,只是低头看着文书。
贾珲越发忐忑。
怎么办,莫不是要发饷?不对啊,这甲都没卸,也不像是要发饷啊。
节堂内越发沉寂,只听见吕观翻阅文书的声响。
就在贾珲在盘算要到哪里落草的时候,都护府的官吏们都进了节堂。
这群人一言不发,根据文武分列两侧,节堂中央只有贾珲站在那里。
这群人死死的盯着贾珲。
吕观终于开口了。
“诸位,”
吕观放下了文书,扫视两侧文武,视线最后停在了贾珲身上。
“有人啊,就是不自觉,这么大的事也不曾知会过我。”
贾珲心头一紧,买了一个舞乐班子的胡姬的事被知道了?这好像也不是什么事吧?
堂上又传来了吕观的声音。
“要不是我前几日翻阅文书,还不知道这件事呐!”
吕观狠狠的瞪了贾珲一眼。
贾珲心都提起来了。
堂上响起茶杯与桌子的碰撞声,节堂的气氛越来越紧张。
“今天是贾珲的生辰,这段时间辛苦诸位了,趁此机会,大家好好吃一顿,寿星请客。”
吕观说完,忍不住笑了一声。
“贾参将恭喜啊!”
“珲哥儿,今年整十七了吧?恭喜啊!”
刚刚还准备暴起劫持吕观的贾珲腰好像被闪了一下,陷入了迷茫中。
本能的回应同僚们的祝福。
我连到哪落草都想好了啊。
“呵呵呵,”
吕观也走到了贾珲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小子也十七了啊,当年跟在我后头吕爷爷长吕爷爷短喊着的小猴崽子,终于也历练成能独自领兵打胜仗的将军了,没丢他贾代善的脸。”
说完,吕观转过头吩咐了一声,“开席开席,这小子有钱的很,好酒管够!”
“好哎!
!
!”
当晚,都护府灯火通明,交杯换盏,好不热闹,大家都趁此机会好好发泄一下连日来的辛苦。
这群文武官员具是出身西北四镇,哪怕是文官,在那片厚重的大地上也学会了灌酒,不光是灌别人,自己也会把自己灌醉。
();() 贾珲看这平日里正经人们个顶个的放浪形骸,要不是吕观拦着,说不定早就叫来一群胡姬助兴了。
真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