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生笑了一下:“中间有跳级,我大学毕业的时候19岁。”
“哇,真正的学霸啊,厉害了学长,那你高考后选的是什么专业……”
林时新没问完就被齐斐然打断了。
“酒喝一点吗?草莓酒,这个度数不高。”
齐斐然说。
陈铭生笑了一下:“金融和法学,我那时高考是文理分科的,不像你们现在考大综合,什么都要学……”
齐斐然终于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略微皱着眉头,又转过身去给林时新倒酒。
红色的液体倒入玻璃高脚杯里,灯光下波光粼粼,草莓的醇香散发出来。
陈铭生脸色煞白:“斐然没有什么朋友,你平时多来我们这里玩玩吧,我住在这里的,要高考了我还能给你们指导指导,哈哈,不过我知道你们都是学霸。
一会儿要回家时叫我,我送你回家,司机已经放假走了。”
林时新忙点头道谢,陈铭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离开了。
“你这个人啊,没礼貌。”
林时新说。
“我怎么啦。”
齐斐然笑着问他。
林时新看他那样,无语了。
他们没有用陈铭生的车送,林时新坚持要走,齐斐然虽然万般舍不得,但为了不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还是咬牙决定送他回家。
他从衣柜里拿出自己一件厚厚的长款羽绒服,把他紧紧裹好,牵着他的手,带他离开家。
大年三十下半夜的晚上,已经很安静了,只能零星听到几声鞭炮响。
路上风一刮,扬起积雪,齐斐然把林时新衣服上的帽子给他戴好,齐斐然的衣服比林时新的足足大了两个到三个号,穿着活像一只企鹅,抬头望着齐斐然时,有种莫名的天真无邪。
齐斐然俩手扯着他的帽子看着他,又忍不住在帽子里深深地吻他。
走一会儿,亲一会儿,走了半天也没走多远,林时新急得都跺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