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时鸢大气一挥手,“再挑四坛给萧继之送去。”
“小心点,别让我爹发现。”
弄月叫苦不迭,却又不敢违逆这位祖宗的意,当即叫了几个壮丁将地上十几坛梨枝白搬上马车,直往京城最大的竞拍行去了。
不远处的暗处,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随风着急回到东宫,直奔书房。
一进门就撞上了小李子,溅了一身茶水。
小李子哎呦一声,手忙脚乱收拾茶具,迎见他一脸黑线,忙道:“随待卫,出什么事儿了?”
随风不欲与他多作解择,拂了拂衣袖上沾的茶渍,推门而入。
“殿下。”
萧玦坐在书桌后,落笔的手顿了一顿,“她收了?”
随风含糊地嗯了一声,“收是收了,可属下看见,看见……”
语气极其愤慨。
萧玦搁下笔,微微皱了眉,“好好说话。”
随风一脸憋屈,冷静不了半点,“属下将那几坛梨枝白送到靖远侯府,可属下一走,太子妃竟命人将那十几坛梨枝白都送去竞拍行当了!
还有另外四坛送去了南安伯府,这太子妃简直,简直……”
随风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张脸涨得通红。
“当了便当了吧。”
比起随风的气愤,萧玦显得格外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