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随风欲言又止。
他们殿下一片好意,宁安郡主不珍惜便罢了,还如此行事,这与当面打他们殿下的脸何异?
他忍不住多嘴,“以宁安郡主如今的作派,日后……日后嫁进来,还不得把东宫给拆了?”
“拆了便补,东宫缺这银子?”
随风噎了噎。
萧玦依旧神色淡淡,“本就是准备给她的,既然已经给她了,那便是她的东西,如何处置凭她心意便是,无须过问孤。”
“话是这么说,可这梨枝白是您三年亲手埋下的,宁安郡主她……”
萧玦靠过椅背,冷声道:“孤是不是太纵容你们了?孤说过,宁安是孤定下的太子妃,你对待未来太子妃,便是这个态度?”
这话已算得上敲打。
随风垂头,“属下知错。”
“仅此一次。”
萧玦看他一眼,“下去吧。”
“是,殿下早些歇息。
随风躬身退下,轻轻带上门,出了书房,一路上还在为他们殿下不值。
这时小李子气喘吁呼进来通报,“外面有一个叫弄月求见,自称,自称是宁安郡主的贴身婢女……”
“宁安郡主的婢女?”
随风闻言,眉头微蹙。
莫不是宁安郡主得知殿下已经知道她那几坛梨枝白当了,特意差了人来赔罪?
派一个婢女过来,未免也太没诚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