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欣慰地接过,知道这儿子没白疼。
若是他知道这丸子的珍贵一定会大吃一惊。
更不知实他早就服用过。
而且这些年来他身体一直保持关健康,容貌也停留在三十几岁的全盛状态,与这颗丸子是分不开的。
对于乾隆了没有深究他松了一口气,他都快忘了这东西,只是嘉妃又快临盆,因为宫里的小孩不好养活,大人勾心斗角时经常被迁连,一个皇子就是一份大业的希望,嘉妃得到的足够让人眼红,为了防不测,他已经习惯了为刚出世不久的弟弟准备这个,发现还有几颗时,觉得分开来放保险一些,这个世上最让他放心的人就是乾隆了。
而且,他也不知道这个药是终身制的,还是会随时间的流逝效果减弱,因为他的医学知道告诉他,人身体是个不断循环的过程,最终不属于身体的都会排出体外。
可是总有例外,这种药效神奇的丸子就是一件活生生的奇迹。
“你最好先吃一颗。”
乾隆依言照办。
亲手把剩下的一颗放到卧室的柜子中,回来时永珹已经缩到了床里边,被子里露出个小脑袋,空了好大一块床和被子给他,乖乖地等皇阿玛也到床上来。
这么一看,明明还是个娇嫩的少年,哪里舍得送他去战场,四阿哥连在皇宫里都是被保护得最好的,不算乾隆,太后和嘉妃从不让宫庭的污秽污染到他。
乾隆有些后悔了,可是他金口玉言频下的旨,已召告天下,现在想反悔都不成。
他也钻进被子里,永珹又往里挪了挪,乾隆有些好笑:“好啦,你想住隔壁吗,过来!”
墙壁的另一侧就是书房,能引起宣然大波的政改税改机密文件都放置在那,但对于永珹来说并不陌生。
想到那空旷的书房怎么都不会有暖和泌香的卧室舒服,永珹皱了皱鼻子,蹭回乾隆身边。
两个人的枕头拼在一起,一大一小两颗头颅并排躺着,连对方的呼吸都像在耳边响起。
在帐内拉一下开关,夜明珠渐渐暗下来,入秋的夜还是有些凉的,乾隆的身体就像个大火炉,是被窝里散发热量的来源。
永珹不畏寒,手脚却常年冰凉,过了好一会儿,久到他以为乾隆都睡着了,小手不自觉地向温暖的胸膛靠近,正试探着伸出时被温热的大手抓个正着,永珹吓了一跳,却不抽出手,他宁愿在温暖的地方埋着,小声说:“我以为你睡了。”
不想打破黑夜的宁静,乾隆也学着他小声说话,宠溺的嗔怪:“又要胡闹什么,手这样凉还不老实!”
永珹顺势侧躺着面对乾隆,又往前凑了凑,把冰凉的脚丫也踩上他的腿取暖。
乾隆对他得寸近尺的行为挑挑眉,最终还是纵容了他放肆的动作,干脆空出一只手把人揽进怀里取暖:“睡不着吗?”
怀里的脑袋小幅度地点点。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时传来:“我不在家时,你会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