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悄悄的走廊里。
唐茹本就冻得通红的小脸儿,这会儿连脖子都是红的,清澈明亮的大眼睛,被男人一句话羞的忘了反应。
反应过来后,把脑袋扎进拉的高高羽绒服,衣领里像个鸵鸟。
心里暗想。
能怪她?
要不是他横冲直撞,她又怎么会咬他?
她还没有怪他胸膛硬邦邦的,硌得她牙疼呢。
他倒怪起她来了。
“这会儿耷拉起脑袋,你不觉得晚了吗?”
男人满是嘲讽的声音,在长长的走廊里,响起,他双手抱胸,倚靠在门框上,姿态闲散。
“什么意思?”
唐茹一下没明白他的话,秉着不耻下问的原则,反问。
霖越伸手指了指门头上的摄像头,冷烈的脸颊,荡起意味深长的笑。
唐茹“……”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两天了,这会儿被男人提醒,尤其他还站在她面前。
那天晚上的羞辱感再次席卷而来,唐茹紧紧握住双手,长指甲扎进肉里,她仿佛觉察不到疼一样。
“不许哭,滚进来,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拐卖失足少女呢。”
霖越看着那冻红的小脸,泪水浸湿了眼角,莫名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