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辰那边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他用身子独占一大片空间,严华淼此时从客厅走了出来坐到了他身旁,感觉到床微微下陷血辰睁开眼,对方的面孔投到眼中俊美而不显的过于棱角分明,当然对于血辰来讲他不会这样形容,只觉得自家老婆就是漂亮,越看越觉得稀罕。
坐起身他小心的凑过去,用眼神锁定目标,瞳孔中充斥着炙热的火焰,反正基因比对已经证明自己有更强的占有欲,既然这样何不坐实这点,正当血辰决定继续靠近时一股奇怪的气息扑面而来,血辰鼻子一痒,打了一个大喷嚏,抬眼看向对方一阵莫名其妙。
怎么回事这什么味道这么奇怪,见血辰喷嚏连天严华淼询问道“怎么了?”
血辰摇头抹了抹鼻子开口道“没事就是奇怪的味道。”
严华淼听到这话捻起衣领闻了闻说“没事,可能是新换的洗衣液。”
听到这话血辰走上前,仔细的闻了闻心中的不爽成倍数增长,感觉像我的老婆被一个罐洗衣液标记了,脑海中想到这一幕,血辰有些不爽,他一个用力将严华淼抱住用力的蹭,上下左右的用身体细细的刷了一遍,直到严华淼身上满满的都是伏特加的味道,血辰才心满意足。
感觉到身上的味道被覆盖,温暖的体温在怀中,严华淼觉得这投怀送抱来的奇怪,但没过多久也察觉到,自己此时已经一身伏特加的气味,这是吃醋了不满意?严华淼有些无奈,但心里的愉悦几乎要溢了出来,他决定以后要多换衣服,勤换衣服,一天来个四五套。
血辰还不知道对方心中所想,只是察觉到对方身上都是自己的气味,感觉分外心满意足,严华淼仰头躺在床上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前段时间在宴会时咬伤的痕迹还没有恢复,虽然已经不再流血,但还是隐隐作痛。
动作虽然微小,但是没有逃过血辰的眼,他显然也注意到了严华淼的动作,于是紧忙靠上前掀开对方衣领,只见后颈一片血痂,血辰刚想要说些什么但严华淼却止住他的言语,“我没事,只是一点伤,过两天便会恢复如常。”
虽然这样说,但是血辰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虽然严华淼不是oga不会因为刺破后颈被标记,然而自己放肆的举动确实伤害到了他,或许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想到这里血辰越发不自在,别过头目光躲闪。
他的心思那里逃得过严华淼的眼,于是严华淼开口道“如果你是在觉得介意的话,不如我也咬你一口,这样就扯平了,如何?”
严华淼的建议似乎不错,然而这只是似乎而已,对方不知道这动作的含义,然而血辰可是知道的。
对与这个提议血辰有些犹疑,口中吞吞吐吐“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只是···。”
血辰试图找出借口,然而他实在不是编谎的料,他想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借口,此时严华淼开口道“若是你不喜欢,那么就算了。”
说罢他站起身好似要离开,血辰见状有些慌紧忙说道“可以,只要你喜欢。”
严华淼听到这话脚步一顿,然后开口道“真的没关系?”
血辰拼命点头表示没关系,只要你开心随便你来,反正自己是alpha没有oga腺体。
血辰说完这句往床上一趴,一副就死的模样全身都僵成一块方砖,他感觉到发丝被轻柔的抚摸眼睛微眯稍微放松了些,心中不断地进行着自我建设,我在占便宜,我在占便宜,默念了十多遍后,身体才仿佛通血般继续活动。
严华淼占据高位此时心情漾着一种奇怪的情绪,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当然这危险的眼神血辰是看不到的,如果此时他若转头,只能看见对方瞳孔中满满的征服,严华淼似乎有些理解了为什么血辰对咬后颈情有独钟。
俯下身微微的亲了一下,后颈湿润的感觉转瞬而逝,严华淼掩盖住危险气息,看着九歌一脸惬意的缩在银白怀中,而银白眼中渗着幽绿的光,一狼一人看了彼此脸上写的都是不怀好意。
本还有意继续温存,然而军部的通讯打破了这气氛,上将传来紧急通知,说是星巢活动了,需要召集所有将军马上集合准备行动,上将的投影传到这边正欲开口下达命令,却见严华淼的想到一脸的欲求不满(咬牙切齿),看到这一幕他小心的开口道“打搅你们了。”
严华淼看了对方一眼点了点头。
☆、皮囊严华淼被军部急召而去,留下血辰一个人孤零零无聊的厉害,对于这位不安分的主人生有三乐,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而自从来到帝都进入严家挑衅的不断,找茬的结伴,挨揍的成群,日子鲜少像现在这般无趣,连一个伴都没有。
“啊好无聊,不知道这次严华淼要走多久。”
血辰抬眼看向前面的光脑,上面一串的字符写的莫名其妙,对于这些培养向导耐性的课程血辰一向很狂躁,没办法人有擅长与不擅长,同样血辰也不是完人,若在科目间选择他情愿多听几节向导基础理论,而不是这些逻辑怪异的东西。
不过虽然这样,但血辰也无从选择,他不能人间蒸发,也不能遁地除了在这里苦熬说几句丧气话也没别的办法了,抬头看向远处,窗框间的玻璃异常明亮,外面树叶阴影交织成群,风吹袭而过,血辰打了个大喷嚏,没错就这么煞风景。
外面的景致如何他不介意,此时他满心想着的只是严华淼的所在,不知道他此时在军队过得是否康健,这次的任务是否顺利,血辰有些抓狂,他很想陪伴在严华淼左右,但是军部是他一直抵触的地方,还记得在联邦有那么多招揽,然而都被自己怼了回去。
只是如果自己不进入军部,又有哪里可供栖身,回忆起自己在abo世界时,前半生流浪,后半生给予了军部,再后来又在不断逃亡的路上,一生都在战斗没有一刻停下,而此时向这样的安逸让人迷茫不知所措,血辰抬手覆盖在自己的心脏上,感受到的不是心跳而是武器的冰冷,血辰之沙就安放在那里。
此时外面一阵风响,他抬头看向身旁发现自己被年轻的面孔包围,这感觉让人奇怪,虽然现在血辰的外表也不过是二十出头,但是内心住着的可不是一个少年的魂,简单的说就是青春的皮囊下住着一位老妖精。
这种形容让血辰嘴角微微上挑,然而此时外面一阵声响打断了这好心情,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么骚乱,血辰堪堪探出身型,只见一双锃亮的皮靴出现在眼前,军制皮靴是军部的人?他们来这里干什么?一个高挺的男人走了进来开口道“谁是血辰出来一下。”
那人的声音宛若寒冰冻的人一个哆嗦,班级内瞬间一片鸦雀无声,血辰此时推开椅子,抬眼看向那方说道“我是,敢问何事?”
血辰自信和军部没有牵扯,只是这人来势汹汹看上去不像是一个好惹的货,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血辰,声音产生些许波动“你是血辰?”
听到这话血辰抬头直视对方重复道“是。”
见血辰站在那里神情淡漠不卑不亢,男人微颔转头说“跟上,向导学院校长还有将军都在那里等你,有些事要通告。”
平白丢下这句后他转身离去,血辰则慢慢起身跟在那人身后,不问因为何事,他是何人,去向何方。
长长的走廊通向一个熟悉的地方,最终停在有一扇门前,那引路的男子将门打开说“进去吧。”
血辰跨步与他侧身擦过,余光扫过对方的手指,看得出这人应该是属于战斗部队,肩上的徽章显示这人是校尉级。
踏入大门,只见宽敞的校长室已经挤着不少人,认识的不认识的,脸熟的,完全陌生的都在这里,哨兵学院的校长先行开口“这是血辰,这几位你姑且可以用军衔称呼,这是中校,中将,大尉。”
校长先后介绍,然而血辰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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