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苓生却不管不顾。
他自己开方子出错。
将责任推到药头上。
病家分不清真药还是假药。
既然主治的郎中说是假药,病家自然以为是假药,闹上门来。
当时,闹了一阵子。
徐逸和周先生人品不错,街坊四邻都知晓,不少人站出来说话。
所以,闹事不至于毁了徐逸和徐氏药铺的名声。
但是影响也是有的。
那几个月生意骤减,全靠老本支撑。
徐逸是记恨刘苓生的。
刘苓生没有学医的时候,就在乡间装赤脚大夫行骗。
他这个人,悟性高。
医术也好,就是医德太过于败坏。
偏偏刘苓生擅长钻营,人情世故处理得妥善。
让病家忽略他的医德,很信任他。
“徐兄。”
刘苓生看到徐逸,热情同他打招呼。
当着邢家人的面,徐逸也不好显得太过于冷漠,堪堪还礼。
可想到刘苓生曾经的嘴脸,徐逸心里总有几分不快,表情也不太自然。
两人进了里卧,给邢文定接骨。
邢文定哭得快要晕死过去。
疼了好几个时辰,他已经微感麻木。
精神萎顿,奄奄一息。
大夫来了。
下人重新扶起他。
扶起的过程中,胳膊脱臼处又疼起来。
他脸色苍白,哇哇的大叫。
“轻些,蠢材!”
邢文定的母亲张氏骂小厮。
徐逸和刘苓生都知晓张氏。
整个邢家,都是张氏做主。
这个女人很凶,一旦不如意,她就要骂人。
她从前就是个泼妇,性格暴烈。
如今走了鸿运,她堂兄成了宰执府大管事,她也因此达,脾气更坏。
小厮们战战兢兢把邢文定扶起来。
刘苓生抢在徐逸前头,上前道:“太太,鄙人刘苓生,头一回到府上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