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嗣也不是真的给什么面子,别看他外表粗憨,实际上鬼的很。
这件事本来就和他没关系,镇子里人多眼杂,真闹出人命会有很多麻烦,什么好处都没有就为别人挡枪,那不是纯纯的大傻帽吗。
听到朗嗣如此说,还在猛打的粮多也不敢再有动作。
很是不满的瞪了眼阿柳。
他本以为借助这个机会可以除掉扶渊这根心头刺,所以他下手最狠,眼看扶渊就要不行了,此时功亏一篑。
“嗣哥,那这小子怎么办?”
“你们家的事,你问我?”
朗嗣对粮多的问题很不满。
他刚才就觉得粮多疯批般的殴打不正常,现在看到他的表情才明白过来。
这个表面憨厚的村里人在玩借刀杀人的把戏。
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依我看,悄悄的抬到镇子外让他自生自灭最好。”
朗嗣很满意的看了一眼宏繁。
“我先走了,剩下的事你俩来办。”
扶渊的生死他并不在意。
最主要的是不能死在自己手里。
所以他走了。
扶渊尽管一直竭力护住要害,也只是能暂时保命而已。
现在他浑身多处骨折,内出血严重,在他们停手后没坚持多久就昏迷过去。
剩下两人找了个布袋把他装起,在天色摸黑的时候鬼鬼祟祟的抬出了桑汇镇。
然后两人远离道路,找了一个静僻草丛,把布袋一丢。
疼痛让本已昏迷的方不兀恰在此时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