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喘着粗气。
粮多突然开口:“就这样了?”
“你还想怎样?”
“不如埋了,一了百了。”
“你是不是傻,你我之间可以信任,但是那朗嗣可不是善茬,他为什么提前离开,他走时扶渊可还活着。”
“你是说?”
“如果我俩弄死扶渊,他用这个当做把柄,你我怎么应对?更何况你那妹妹可和你不是一条心。”
“还是兄弟你考虑的周全。”
“但是留着这家伙也是个祸害,他要是还来闹事怎么办。”
粮多的性子直,他耍的小心眼都是那么明显。
就是要铲除扶渊这个债主。
“呵呵,你不知道,扶渊这小子旧病缠身,这次咱们下手又这么重,估计他也撑不了几日了。
那时他病死了又跟咱们有啥关系。”
“妙啊。
佩服,佩服。
唉!
你怎么不早提醒我。
上次就不该那么心善,如果当时就毒打他一顿也许这家伙早就挂了,也不会有今天的事。”
“哼,你还埋怨起我了?赶扶渊离开时你跟我商量了吗。
你诬陷扶渊外面有女人,让他当着邻居的面爬出巷道极尽羞辱。
立威给谁看,你以为那些邻居能信?都叫你等待时机了,你听了吗,还不是你心急。”
宏繁听到这蠢货埋怨自己,气就不打一处来,斜楞着眼睛看着粮多,毫不留情的揭穿他当初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