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在后头一边甩胳膊甩腿的一边说了一句,“这么多年都没对谁下过重手。”
程恪无言以对。
走过那条小路之后,江予夺停了下来,着程恪。
“我回家。”
程恪伸手去拿袋子。
到江予夺手上满手的血时,他才猛地想起之前江予夺空手夺不,空手抓白刃的那一幕,顿时觉得自己手都有些发软。
“算了,”
江予夺把袋子往身后移了移,“你跟着我,一会儿打个车回去。”
“这个伤得处理。”
程恪说。
“一会儿去茜姐那儿包一下就行。”
江予夺说。
程恪这会儿脑子挺混乱,也没多说,继续跟着他走。
穿出这条路没多大一会儿,就到了另一条上去跟江予夺住的那条街仿佛双胞胎的小街。
同样是各种养生毁容院和xx幼儿教育,还有早点铺和杂货店。
江予夺在一个没有挂牌子的门脸儿前停下了。
“那边儿呢。”
陈庆往前面抬了抬下巴。
程恪往那边过去,几个抱着胳膊的人站在十几米之外的电线杆子旁边,那些应该就是八撇的人。
江予夺扫了他们一眼,进了这个没有牌子的店里。
“进去,”
陈庆在程恪旁边小声说,“不进去他们这会儿就敢过来动手。”
程恪跟着进了店。
这是个棋牌室,四五张牌桌,一张麻将桌被掀翻在地,麻将撒了一地。
里面有几个人,或坐或站的都没在打牌。
程恪了,有几个应该是来打牌的,还有几个是江予夺的手下,他认出了大斌。
“三哥,”
大斌走了过来,“没事儿吧”
“没事儿。”
江予夺说。
“外面那几个怎么弄”
大斌问。
“撵走,”
江予夺说,“尽量不动手。”
大斌点了点头,带着几个小兄弟出去了。
“这事儿还真得老三来解决才行啊。”
一个站在角落里的男人说。
“少他妈在这儿放屁”
一个女人的声音很冲地吼了一声,“你在我这儿出千你他妈不想活了吧”
程恪被吓了一跳,这时才到茶水室门口还站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