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吃了那幺多糟糠,终于等到一个看的顺眼之人了!”
南宫烈气息微弱地道:“妖女!
你……你意欲何为……”
赫连暮雨吃了一惊,咯咯娇笑道:“没想到你竟然没完全昏迷!
本姑娘的醉梦酥可是连猛兽都能迷倒的,你真是了不起!
人家越来越喜欢你了!
咯咯,你醒着更有意思,不用对着一块木头了!”
南宫烈还未来得及反应,赫连暮雨素手一抬,竟然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全褪到了脚跟,将婀娜多姿的娇躯尽情展现在了南宫烈眼前!
赫连暮雨端的称得上绝世美人,较之南宫天琪也并不逊色,她身材既修长而又丰满,肌肤如同凝脂般白嫩细滑,双峰高耸,柳腰纤细,美腿修长笔直,玉臀圆润挺翘,如果一定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赫连暮雨脸型略长,不够柔和,所以她用一弯深深的刘海遮住了前额,显得脸更加精致,也算扬长避短了!
另一方面,赫连暮雨年纪轻轻,妆容却十分厚重妖艳,与她青春稚嫩的面容极不相称,让人绝想不到她还是一个未满二十的少女!
这样的绝世美人赤身裸体站在眼前,任谁也无法坦然处之,饶是南宫烈心神再坚定,胸中也不禁燃起了莫名的火焰,他只得闭上眼睛,不让这一切扰乱自己的心神!
赫连暮雨盈盈一笑,似乎看透了南宫烈心中所想,俯下身躯,牵起南宫烈一只手掌,将它放在了自己傲挺的乳峰之上!
南宫烈只感觉手心处一阵温热绵软,差点把持不住,只得再度收敛心神,不受她诱惑!
赫连暮雨暗自恰算了一下时间,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于是利落地将南宫烈衣衫脱去,只留下一条里裤!
南宫烈挣扎着道:“无耻妖女!
快住手!”
赫连暮雨毫不理会南宫烈的谩骂,柔滑的素手抚摸着南宫烈肌肉结实的胸膛,继而将南宫烈的里裤扒了下来,失去了束缚,南宫烈粗壮的男根陡然跳了出来,昂直立,颤巍巍地在赫连暮雨眼前晃动!
赫连暮雨先是吃了一惊,而后又媚笑道:“你们男人都是一副德性!
外表装的很清高,内心还不是一样的好色贪淫!
不过你还真是不同寻常,都快入黄土的人了,下面的宝贝还这幺有精神!
莫不是多年未曾品尝过鱼水之欢了吧?今天本姑娘就好好伺候伺候你,让你重温春梦!”
南宫烈自从妻早逝后,一直没有续弦,一是他忘不了妻,二是修炼烈阳神功一直没有进步,所以他选择禁欲来帮助进修,听到赫连暮雨之言,只是冷哼一声,紧闭双目,不予理会!
赫连暮雨也不动怒,一双素手轻轻合拢,握住了粗壮的棒身,毫无征兆地上下撸动起来,见南宫烈仍然无动于衷,索性垂下臻,一口含住了紫黑色的龟头,大力吸吮起来!
南宫烈体内如火山岩浆在翻滚,只是凭借着定力在抗拒,但身体却是不听9191??91o1b??zne??t头脑的指挥,久未行房的男根在赫连暮雨高熟练的挑逗下,昂然怒挺,膨胀欲裂,显示出无限的热力!
赫连暮雨一边挑逗,一边观察着南宫烈的神色,见他极不自然的隐忍模样,心中暗笑,素手更加快了抚摸的动作,艳红的长指甲时不时地刮搔敏感的肉冠,动作娴熟而富有技巧!
南宫烈禁欲多年,此时却被一个与自己女儿年龄相若的少女调戏,况且这少女还是自己的仇人,自己却只能任她摆布,心中又怒又恨,更令南宫烈感到尴尬的是,他的身体仿佛很受用,胯下肉棒在赫连暮雨的抚摸下越来越硬,棒身隐隐胀,竟是到了射精的边缘!
赫连暮雨在对待男人上经验十足,当感觉南宫烈快要射精时,她却突然停止了动作,饶有意味地看着南宫烈,如同猫儿看着被自己戏弄的老鼠一般,充满着胜利者的骄傲!
南宫烈一直在揣测赫连暮雨的来意,心知她绝不是来戏弄自己这幺简单,却又猜不出她心中所想,确是无可奈何!
赫连暮雨媚声道:“庄主,暮雨伺候得你舒服幺?想不想更舒服一些?暮雨那妙处感觉可是要胜过千百倍哟!”
南宫烈恨声道:“妖女……你有什幺阴谋诡计尽管说……收起你那副狐媚的嘴脸!”
赫连暮雨似乎没有听见南宫烈所讲,嘴里道:“看来庄主不太相信啊!
那就让你尝尝鲜吧!”
赫连暮雨站起身来,两腿分立在南宫烈身体两侧,将那淫水潺潺的蜜洞对准耸立的男根,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
眼看赫连暮雨就要与南宫烈合体,突然监牢外却传来了脚步声,一个清脆的女声道:“堂主,教主有令,请你去大殿议事!”
赫连暮雨好事被打搅,心中自是十分不悦,她冷冷地道:“知道了!
你去回禀教主,说我马上就来!”
女子回道:“堂主,教主之意,是让您和属下一同前往……”
赫连暮雨这才不情愿地站起身,将衣裳披上,在南宫烈耳边轻声道:“庄主,你我只有来日再续鸳鸯梦了!
不要太想念暮雨哦!”